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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的恰恰是那位瞬間變臉的部長大爺。

聽到跡部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忍足忍不住的想要扶額:部長,你不會真的聽了監督的話了吧?那還真是要註定孤獨一生的節奏啊!

第17章 關於馴養之苦澀

收到忍足邀請,不想幹擾他們訓練的知世本就沒有打算要進到網球部,她剛要笑著搖頭拒絕這位忍足桑的好意,還沒來得及示意,耳畔已經響起了一道低沉冷淡的聲音:“無關人士不得入內這條規矩,難道忍足你忘了嗎?”

就連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跡部也一直看著忍足說的,壓根兒沒有在他旁邊的女生上面停留一眼。

自己主動拒絕和被人拒絕的感受是不一樣的,知世面上依然掛著一抹柔和的微笑,她看著跡部那從一開始相識以來從未露出的冷淡神色,一時間不知在想什麼。

果然給跡部君添麻煩了,這次真的是生氣了。

原以為兩個人的關係會是朋友,現在看來就連關係親密的同學都算不上。連一聲問候都沒有嗎?是不是自己太天真了。

似乎再也不能隱瞞自己的心,笑說跡部君這樣子果然是在鬧彆扭了啦,像哽著魚刺一般的喉嚨裡傳來隱隱的刺痛,知世張口想說點兒什麼,卻在反應過來之後,閉上了嘴。

是不是受傷之後連心也會比以前變得脆弱不少?就連眼睛也被刺痛的心所感染,要溢位液體來。

也許那件事情不用再考慮了?

遠處傳來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近處的氣氛靜謐卻不安然,整個網球場外卻像被凝固的時間定住一樣。

知世的一個舉動打破了三人之間怪異的氣氛。她還是沒有出聲,只是回以一個歉意的鞠躬,然後轉身,姿態淡然的離開網球場,似乎還是校長室的方向?

一直用冷淡疏離的態度對待知世的跡部在所有人都沒察覺的時候偏了頭,視線的餘光目送著和以往比起來更加安靜的那道背影離開。

少年一貫篤定自信的眼瞳中多了一絲迷茫與困惑,他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跡部想起了監督在那天休息室裡狀似不經意間和他說過的話。

那天從醫院匆匆離開沒顧得上看望知世一眼的跡部正如他所承諾的那樣,命人去調查對知世下手的人,幾天之後當忍足和手下人呈上來的結果擺放在他的面前時,跡部不僅痛恨作惡的人,也責難起了自己。

對自己遷怒的跡部在下午部活的時候格外的拼命,帶著一股狠勁和暴怒的火氣,那天幾乎所有正選都被跡部拉來和他自己對打了一場,說是幾乎只因為在最後一名正選也要上場的時候,被榊監督喊停了。

以為監督要做什麼指導,跡部放下網球拍跟著榊太郎到了休息室。

一進門,榊太郎就丟給跡部一個問題:“網球不是你發洩怒火的工具,跡部你該明白?”

對最近發生的事情有所耳聞,作為過來人的榊監督自然看出那位事件女主角和自己的網球部部長關係匪淺,以至於從容自信的跡部在這件事上所受打擊不小。

痛恨自身的無能失誤,這樣的心情他不是沒有過,但放縱了他幾天之後,榊監督卻認為他有必要點醒一下跡部,不然網球部的沉重氣氛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抱歉,監督。”跡部明白榊監督的意思,毫不猶豫的承認自己最近狀態不佳的這個事實。

明白了就好,信任跡部能夠調整好狀態的榊太郎放過了這個話題。同為上流社會和貴族學校出身的人,榊太郎也察覺到自從跡部這個新生當上學生會會長之後,校園不太平靜的氣氛。

不論在哪個階級,爭權奪利這種事情總是避免不了,但作為網球部的指導教練,榊監督不能一直讓周遭的瑣事擾亂跡部的心神。於是榊太郎又轉移話題說:“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當斷不斷反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