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以及陸濤他們所說藥效奇好的藥果,到時不賺的盆滿缽滿才怪了,還用的著在乎這點小小的付出。
而且最關鍵的是,有了這兩座山之後和水庫下方的那些水田,趙羽晨自己空間裡的東西到時候拿出來也會光明正大許多,不會引起太多的注意,這才是他的真正初衷。
畢竟這社會不會平白無故的出來東西,特比是引起轟動的東西,總是有人會或多或少的尋根究底,就如同前兩天自己跟過來的都是青年報記者葉婷一般,誰知道到時候還有沒有別的人會尋上門來。
如今的塔山,憨憨和豆豆它們滿山亂跑,長的密密麻麻麼的那些荊棘刺已經被清理乾淨,因為不能當柴火燒,堆在一旁等著乾枯後直接一把火燒了當肥料。原本可以到處躲藏的野兔現在已經快無處可去的地步,只要一出現,基本上就會被憨憨和豆豆它們給逮住,可以說是它們的末日來臨了吧。
好在三隻狗並不把兔子弄死,逮住後,只是把兔子叼到趙羽晨的邊上,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
“師傅,你回來了”彪子正在砍野樹枝,看到趙羽晨過來後,忙跑了過來叫道。
對彪子來說,碰到趙羽晨就如同改變他的人生一般,雖然需要付出一些體力勞動,但吃的好,穿的好,他已經很高興了,而且還有大堆的漫畫書看,不用像以前一樣經常捱餓,或者吃不飽,在這邊,大米整袋堆在那,想吃多少,他燒多少,趙羽晨根本不會說什麼。
因此幹起活來,彪子也是特別的賣力,雖然是大冬天的,但乾的滿頭熱火的他就只穿著一件棉毛衫,衣服就像是溼透了一般,有大半個後背的水印。
“嗯,彪子,飯有沒吃過啊”趙羽晨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猜測著這傻大個多數又是沒吃。
“還不餓,師傅你看我這樣整理的可以嗎”果然如趙羽晨猜測的一般,彪子摸了摸肚子,靦腆的說了句。
趙羽晨看了看彪子砍下的野樹枝幹,整整齊齊的碼成了一堆堆,而砍下的那個樹樁如果不仔細低下頭的話是看不到的,因為彪子的下刀點極低。
和彪子相比,趙羽晨自感慚愧,因為自己就像是如同在利用他一般,雖然給了他吃住。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拋到了腦後,就算是利用又怎麼樣,最少自己也是真心待他了,總不可能養著個閒人吧。
等以後幫他找位媳婦吧,趙羽晨心裡暗暗想到。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趙羽晨就和彪子一起在這邊開著荒,父親有空也會從家裡過來一起幫忙,原本荒草野樹叢生的塔山,慢慢的被清理了出來。
今天是和陸濤約定的日子,趙羽晨從放在空間裡的竹筐裡拿了些藥果出來,裝進袋子裡後和彪子說了一聲,又驅車趕往了市裡,雖然對那家制藥公司提出要先看過藥果的效果有些許不滿,不過這年頭也正常了,就算有人擔保又怎麼樣,該出問題還不是照樣會出問題。
和陸濤在說好的地方匯合後,按照陸濤的指示,趙羽晨把車子開到了源生製藥公司。
製藥公司的安保很嚴格,因為提前打過了招呼,倒是沒有過多的耽擱,陸濤下車登記了下後,車子就開進了大門。
源生製藥佔地十幾畝,三棟寬廣的大廠房和一棟五層樓的辦公樓,市值是抓住了機遇,也把握住了機遇,雖然這裡面還有一些其他的什麼。
當他聽研究所的老朋友鄭所長說的訊息後,當即就感到這裡面有著巨大的商機,只是這個社會太多的虛假宣傳了,因此還不敢太相信,才會讓陸濤帶樣品過來,他在自己的公司裡試驗的舉動。
趙羽晨和陸濤進公司裡的時候,他正在辦公室裡陪著兩個人。
“老魯,就讓他進公司裡吧,給他個閒散職位即可,也不要太重要的,具體的你安排吧,管理上的我不懂”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