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是我看不起你呀,”胡五妹臉上輕蔑之色明顯,“哪怕你們三位大王連手呢,只要殺不了她,最後,等她再回來的時候,她能一鍋端了聖庭,你不念祖宗創下的基業,我卻不能不念。小仙界的聖庭傳承。”
被一個就要收房的小狐狸給小看了,向來大男子主義的風儻如何受得了,身上的威壓一下子全出,準備先給胡五妹一點苦頭吃。讓她看看,他是如何的強大。
可是他的威壓越重,胡五妹臉上的笑意就越深,迷天狐,連天都能迷,如何不能把這威壓給騙了。
“這東西對我沒用,奉勸一句,也對那人沒用,你們要是聰明的,這幾天。就好好夾著尾巴,安生一點,等她事情做完,自然會離開。”
風儻雖怒,卻也心下凜然。他對胡五妹先前就重視,現在更重視了,“我小仙界所有的大能妖修,全都在聖庭,既然你認識,還對那人那麼忌憚,只能說明。那人是外來的,聖庭這段時間,外來的妖修不少,可進骸園的,除了你,只有一個敖霧了。這麼說,是那敖霧有問題?”
風儻面色的幾次變幻,胡五妹不是沒看到,只是“……敖霧?嗬!你還真能猜,有沒有在修士那聽過。一種叫隱身符的東西,雖然此物製作艱難,市面上,每隔幾百年,卻還能出個一兩張。……你請吧……,以後,我們橋為橋,路歸路。”
風儻站了好一會,離開的時候,卻是朝著闊海園去的,胡五妹在客棧中見到,只能哀嘆,希望藍雲做事,能利落點,要不然,真因為鬥法壓制不住淫羊香,最後倒黴的,只怕這傳承最久的聖庭,都是遷徙了。
闊海園的禁制,沒有一點回應,風儻心下不安,三長老敖盤再不是東西,只要他一天還想往上爬,就不會拒他這個聖庭的二大王於門外,“敖盤敖霧,你們出來。再不出來,我就要強行硬攻了。”
此話用了靈力,擴散得很遠,聖庭剛剛出事,大家本來就人心不穩,被他這樣一弄,更是不安,敖盤可不是善人。
“風儻,你在這發什麼瘋?”鐵翅鷹長空與山繁幾乎同時到達,下面亂,也就算了,高層要是亂起,實非聖庭之福,所以長空無奈,可好出來管事,畢竟山毗死在骸園,他也不能裝著就不知道。
“敖盤出事了。”風儻臉色陰沉,“我叫了這麼久,要是敖盤好好在闊海園,如何不出來,那個敖霧,是外來妖修,骸園出事的時候,她也在裡面。”
“敖霧跟著敖盤迴了闊海園,我昨天親眼看敖盤帶她進去的,”山繁意識到不對,“聖庭因為我兒的事,早就只許進不許出了,敖盤昨天晚上,更不可能出去。”
三人對視一眼,齊齊出手,闊海園的禁制,被一代又一代的龍族穩固,一時三刻間,根本攻不進來,所以藍雲對外面的事,暫時倒是沒太急。
敖盤的龍宮,她已經雁過拔毛,那個鐵翅鷹可是渡劫後期的傢伙,妖修原本就比人修厲害,萬一打起來,自己肯定沒法再壓制淫羊香。
從仙靈境中出來,略一沉思間,就進了先前敖綠跟她說得秘道,反正山繁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胡五妹親眼看著闊海園的禁制,被三位大王連手開啟,手中一把虛汗,也不知是為藍雲著急,還是為聖庭著急。
闊海園,三位大王可都到這裡來做過客,可現在,地下靈湖之中,所有高階的靈值全都不見了身影,留下的,都是孫子的孫子的孫子,很多連百年都沒到。
山繁神識瞬間四散,籠罩整個闊海園,幾處敖盤從不帶他涉足的偏殿,現在大門敞開,裡面的寶物,也是一件未留。
“那個敖霧進了骸園?她拿了多少株血魂草?”長空的鷹勾鼻,都往下彎了彎,“你們兩個,就是這麼給我看守聖庭的?”
敖盤的死,他是一點都不難過,他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