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培訓中心雖說有些武者會受傷,但大多數是外傷,遊恬恬這個,明顯是內傷程度了。
「受了點傷。」遊恬恬讓開門,請容瑾惟進來。
容瑾惟握拳,「是不是帝都有誰欺負你了?」
「沒有,誰能欺負我?」遊恬恬想起謝令顏,禁不住笑。
如果欺負是指她的話,那這樣的樂子,可多來一點。
不過很快她又笑不出來,這樣的人,居然和她有血親關係。
哎。
容瑾惟打量遊恬恬笑,沒有勉強,更沒有沉鬱,顯然不是說假話,也沒將這傷放心上。
容瑾惟就不問了。
她扶著遊恬恬回客廳,也不用遊恬恬招待,先去廚房斷了兩杯水,一杯放到遊恬恬桌前,一杯自己端著,靠近遊恬恬,軟軟地開口,「恬恬,我好想你呀,帝都到底有什麼好玩的,讓你又多待了二十多天。」
遊恬恬琢磨一下,道:「可能,景色特別原始?」
容瑾惟:「???」
國際化大都市,哪兒原始,帝都都不可能原始吧?
但見遊恬恬一本正經,不似說假,她不禁懷疑自己的記憶,難道自己以前看的,都是假帝都?
想不通,就將這個問題拋到一邊,和遊恬恬說些閒話,比如期末考試她考班級第一,全級第三,氣得班上那個對她冷嘲熱諷的班級第二一連好幾天都沒個好臉色,鬱悶得不願和人說話;比如她哥考上了帝都醫學院,不過還不確定去不去讀……
遊恬恬:貓貓生氣jpg
學霸的發言,真是讓人生氣。
說著說著,容瑾惟又說起安城上層八卦,「你還記得,喻昌珠寶當家人,給各家發了請帖,準備為那私生子舉辦宴會的事嗎?」
遊恬恬點頭,當初喻家選的遊家灣酒店,確切地說,是安陽想選遊家灣酒店,但遊恬恬拒絕了,她不想做喻家生意。
這事距離容瑾惟和她說時,還不到一月,但遊恬恬卻恍惚覺得,已經過了幾年的錯覺。
只能說,山海境太能模糊時間了。
「認回去了?」遊恬恬問。
容瑾惟以手掩唇,眉眼之間儘是幸災樂禍,「認是認了,可是也成為安城最大的笑話。」
遊恬恬這下有了點興趣,「怎麼說?」
「喻昌珠寶當家人認回這個私生子,可是大張旗鼓,替他造各種勢,恨不得明說他是繼承人,嘖嘖,喻家可是有個正經婚生子的,二十多年前喻昌珠寶能夠起死回生,還是原配帶來的財產救回來的,結果原配一死,就喻家當家人就翻臉不認人,準備將原配之子一腳踢開,吞併原配財產,還真是不當人子。」
有句詩說得好,『子系中山狼,得勢便猖狂』,這喻家當家人也不多逞讓。
「大家都看不慣他,覺得他人品不好,但商場上嘛,不管心底多看不上,明面上還是要給面子的,我容家就派了個助理過去,結果你知道麼,喻家當家人前腳公開那私生子是喻家二少,後腳就有警-察上門,將喻家當家人抓了進去。」
「私生子那個喻家二少,自然也成了笑話。」
遊恬恬想笑,又覺得幸災樂禍不太好,到底是和安陽同學一場,雖然之前鬧得不太愉快,也沒到結生死之仇的地步。
但,想起原著劇情,還是擋不住她想笑。
她最恨的還是,男女主角談戀愛就談戀愛吧,居然把她墳給掘了。前邊早死,還能說是與老天爺的鍋,這個切切實實,是她與男女主角結的仇。
雖說什麼不能用未發生的事來判一個人罪行,但不妨礙她討厭他倆。
「確實是個笑話。」遊恬恬順從本心附和了一句,又好奇地問,「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