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張鵬和龍芯集團的董事長黎立偉都是搞科研出身,但同時也是狂熱的軍事迷,故此在說話時都喜歡用軍事方面的比喻。
眾人一看張鵬的動作,就知道他有了什麼可靠的主意,每次當心中籌劃完畢,有了非常滿意的策略之後,張鵬總是會擺出這樣一幅智珠在握、決勝千里的架勢,只是不知道這次張鵬是要對哪個對手發動最後的攻勢?
奇怪的是這次張鵬並沒有說出什麼具體的意見來,只是簡單地佈置個部門繼續回去想主意,明天繼續開會討論。嶽琪望著張鵬飛揚跋扈的態勢,也沒有什麼辦法,作為會議召開者的自己沒有宣佈散會卻由張鵬宣佈了,這實際上已經表明了自己是失敗的。
心情極度惡劣的嶽琪連晚飯都沒有吃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兼宿舍,倒在床上看著幾年來與趙一飛的合影,眼淚不由得默默地流了出來,順著臉頰輕輕地滑落到淡藍色的床單上,又漸漸地滲了進去,淡藍色的床單默默地吸收著這悽苦的淚,不知不覺中已經溼成了一片憂鬱的深藍色。
就這樣,恍恍惚惚中嶽琪睡著了,她夢到了趙一飛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托起自己的面龐將那點點滴滴的淚水吻幹,安慰她,輕撫她,讓她開心,告訴她一切都會過去的,未來是那麼的美好,生活將充滿祥和與快樂!兩個人在草原上快樂地跑著,在花海中相互追逐、嬉戲。忽然,一陣狂風颳來,烏雲迅速地覆蓋了大地,雷聲甕聲甕氣地想著,宛如惡魔在咆哮,是的,那是惡魔在咆哮,狂吼著的颶風一下子就把趙一飛捲入了空中,嶽琪拼命地追呀,追呀,可趙一飛確實越飛越遠,最後在也看不到一點影子,惡魔開始大笑起來,那笑聲是如此的刺耳,以至於嶽琪不由得堵住自己的耳朵,嘴裡大喊著,‘別笑了,別笑了,我受不了了。’猛然一下子,嶽琪從惡夢中驚醒,天已經黑了,屋裡沒有開燈,驚悄悄的,只有床頭掛著的手機在“叮叮噹,叮叮噹”地響著,那是嶽琪20歲生日時趙一飛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儘管樣式與款式都不是最時髦的了,因為趙一飛送給她的,嶽琪並沒有把它扔掉,而是儲存了下來。一個念頭迅速地從腦中萌生:是阿飛,阿飛給我來電話了。
一把扯過電話,那是一個陌生的地方的電話號碼,摁下通話鍵,趙一飛那沉穩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琪琪,是你嗎?”
嶽琪的心一下子跳了起來,兩隻手緊握著這個小小的手機,慌不擇言地答道:“阿飛,是我。我是琪琪。告訴我,你是阿飛嗎?是我的阿飛嗎?我是在做夢嗎?”
“琪琪,我是阿飛,你不是在做夢。”
“阿飛,你在哪裡?我去接你好嗎?你不愛我了嗎?你為什麼要拋下我一個人走呢?我想你,阿飛。”說著說著,嶽琪禁不住輕輕地哭了起來。
“琪琪,你聽我說,我不能打多長時間,我現在有事要做,還沒法回去。等我做完了我會回去的。你放心好嗎?我愛你,非常非常地愛你!
琪琪,我這裡很偏僻,今天看到了半個月前的一份報紙,我才知道原來你已經接管了龍芯集團濱城生產基地,可根據報紙上的報道,現在生產基地的訂貨量已經達到了50萬臺視覺屏電腦,可據我所知,現在基地的生產能力最多隻能承受30萬臺,我想你一定遇到難題了,對嗎?”
“是啊,阿飛。”和剛才相比,嶽琪冷靜了一些,畢竟經過這半年左右的歷練,嶽琪已經不同於當年的小女孩了。“你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難題嗎?”
“琪琪,你聽我說,你可以這樣……”十分鐘後,嶽琪依依不捨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一個全新的方案已經在她的腦子中成型了。將計劃要點記錄了下來,嶽琪想起來查詢一下那個陌生電話是從什麼地方打來的,詢問了諮詢臺才知道,原來是甘肅的一個偏僻的小縣城。“阿飛去那個地方幹什麼呢?”帶著疑問,嶽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