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而趙一飛提議到月球基地,那顯然是一個非常理想的地方。一方面就算是他們有什麼不知名的病菌之類的可以傳染給人類,受損的可能性和範圍也很小,畢竟進入月球基地前所有人都必須消毒的。
另一方面如果“博比”星人不懷好意的話,在月球和地球之間還是有緩衝的,而且月球基地完全可以容納下“博比”星人的這艘飛船,只要他們能夠同意停靠在月球基地內部,那麼至少地球就是安全的。
當然,這種交流對趙一飛個人來說危險性上升了,不過在拿趙一飛個人和人類物種毀滅的後果來比較的話,顯然選擇月球基地是最合適的。反過來,如果從這點就認為趙一飛個人有多高的政治和社會責任能力的話,那倒是高估他了。
那是因為在趙一飛的心裡考慮的是由於不瞭解“博比”星人飛船的結構和功能,讓其貿然進入地球顯然是不行的,而其又無法與人類宇航器和飛船進行對接,那麼月球基地顯然就是最合適的了。一方面月球基地離地球最近,自己可以隨時照應地球上災難的度過情況;另一方面月球基地的開放性結構讓其完全可以泊入巨大的“水球號”飛船。
在幾艘飛船駛往月球基地的途中,趙一飛已經瞭解到了地球二次災難發生的情況。實際上這次災難主要是造成的恐慌性非常大,但真正的破壞性倒是沒有那些領袖人物估計的那麼嚴重。之所以周寧遠等人會如此緊張主要還是受上次大災難的影響,畢竟那次大災難死的人太多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在的地球人類正處於精神脆弱期。
大致瞭解了情況之後,趙一飛根據在半人馬座γ星系的考察結果,給出了這次災難主要是緣於宇宙結構的二次坍塌,而不是之前部分研究人員認為的其它原因。不過對於這一點,在趙一飛給周寧遠的報告中還是極大地讚揚了現在的研究人員。
在報告中,趙一飛說道:“從目前這些研究人員的表現來看,他們已經完全達到了作為一名合格科研工作者的要求。就連當初的我,也不可能在不對外星系考察的情況下就能夠得出合理的結論。而從現在他們的報告來看,他們已經非常全面地考慮了各種可能。”
“在這種情況下,實際上只要我們一回來,只要考察隊從半人馬座考察的結論一出來,那麼實際可用的模型馬上就能夠發揮作用,而不再需要時間來驗證。這顯然節約了大量的救災時間,也讓政府的決策可以及時進行,人民的生命和利益得到最大可能的保障。對於這些科研人員,我為他們自豪!他們不愧是人類發展的希望!”
隨著趙一飛報告的發出,周寧遠等人直接便採用了全套的方案,這都是這段時間以來政府部門根據各種模型的可能情況討論的結果,現在由於已經能夠明確氣候和地質變動狀況會按照哪一種模型發展,那麼下面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而已。
顯然,包括周寧遠在內,恐怕留在地球上的人們誰都沒有想到突然發生的第二次大災難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度過。人們在周寧遠公佈出來趙一飛的報告之後,再沒有了當初的恐慌之情,災難又如何?還不是可以被人類勝似閒庭信步的度過。
而趙一飛的復出顯然對某些人士是一場致命的打擊,其本身要比二次大災難的突然發生打擊還要嚴重得多。坐在北美洲主席府的太師椅上,蘭斯雷特的表情從來沒有這樣苦澀過。
現在的他再沒有當初志得意滿的豪情,也沒有了在大災難發生後那種為了白人的復興甘願鞠躬盡瘁的思想。蜷縮在寬大的太師椅中,本來身材很高大的蘭斯雷特現在看起來居然顯得非常的弱小,以至於整個太師椅都變得那麼的空曠。
額頭的白髮凌亂地灑著,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再去碰它,就連放在桌子上的菸斗也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裡,雖然裡面填滿了菸絲,但蘭斯雷特已經再沒有興致去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