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去幫我挑禮服唄。」
蔣慕承知道她的那點小心思,也沒戳穿,隨她一起下樓。
陶然心裡舒了口氣。
慕時豐願意躲進書房,不跟蔣慕承計較遊戲裝備這件事,她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她答應慕時豐,一個星期裡都由她主動。
想到這,她在心底又忍不住將慕時豐罵了一遍。
禽獸不如!
陶然穿了件白色的挺保守的長款禮服,妝也比較淡,可是遮掩不住她從骨子裡透出的妖媚。
坐在車上,她一直照鏡子,不禁感慨,「美的不像話。」
蔣慕承:「知道自己漂亮,也得謙虛點。」
陶然更嘚瑟:「舅舅,一會兒到了酒會那邊,我會不會讓那些女人羨慕嫉妒恨的?」
「會。」蔣慕承沉吟了下,「她們恨自己沒有這樣的舅舅。」
「臥」艹
那個草字還沒說出口,就硬生生被蔣慕承的冰冷的眼神給逼了回去。
她以前怎麼就沒發覺蔣慕承這麼自戀?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覺得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帥最有魅力的?
汽車拐上左轉道,陶然印象裡有那個酒店,不是這條路,難不成搬遷了?她側臉問蔣慕承,「舅舅,我們去酒店?」
「去接沈凌。」
原來如此。
陶然:「他幹嘛自己不去?」
蔣慕承冷哼一聲:「他有病!」
陶然心道,那你願意聽一個神經病的話,豈不是病的更不輕?
汽車在沈凌家樓下等了好一陣子,沈凌才姍姍出現,手裡拿了個資料夾。上車後把資料夾遞給她,「看看吧,裡面是之前跟你熟悉的人的相關資料,有我和蔣慕承在你身邊,你不用緊張。」
陶然不太明白,不是她陪蔣慕承,給他做舞伴嗎?怎麼演變成三人行了?
難道是三嫂和舅媽管教有方,他們都不敢與別的女人有肢體接觸?所以只能委屈自己跟她一起?
應該是這樣了。
「三哥,你不覺得我們三個一起走,很奇怪嗎?」
沈凌不以為然,「他是你舅舅,我是你哥,都是有血緣關係的,有什麼可奇怪?」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些人會覺得你和舅舅借著我掩飾一些不為人知的事兒。」
話一出,頭上和肩膀上各捱了一下打。
我靠,打人都這麼心有靈犀一起出手了。
陶然揉揉頭,揉揉肩膀,關心道:「今晚林百川會去吧?」
蔣慕承和沈凌不約而同的給了她一記無語又嫌棄的眼神。
她攤手投降。
其實剛才問出那個問題,她就覺得挺傻叉。他公司的酒會,他能不出席嗎?可是蔣慕承和沈凌為何偏偏要選擇這個比較尷尬的場合讓她出現。
「三哥,那些人知道我和林百川以前是夫妻嗎?」
沈凌反問:「你說呢?」
陶然嘆了口氣,「那你們不是把我往風尖浪口推嗎?媒體要是瞎寫八寫,慕時豐會不高興的。」
蔣慕承支著頭,「總比以後瞎寫強。凡事都要掌握主動權,遲早有天別人會知道慕小橙的母親是你,你可想過,佑佑和慕小橙只差17個月,就是佑佑才七八個月時,你就跟了慕時豐,懷了慕小橙。」
陶然咬著下唇,她這幾天因為驚喜連連,都沒有細想這些事,原來她當初這麼渣。
蔣慕承微微嘆息,「至於你們三個人之間的是是非非,我和沈凌也不是很清楚。但林百川說了,今晚他會當著媒體的面澄清一些事情,特意叮囑我和沈凌要把你帶去。」
原本他和沈凌是有打算帶她去,但是沒有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