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內室,關切詢問,她有沒有受到侵害。
江籬搖了搖頭。她的衣服雖然扯得有點爛了,但因為她的反抗,還有唐幸出現的及時,除了臉上和身上受了點皮肉苦,那兩人還沒來得及做什麼。
雨勢漸小。
這場颱風來得快,也去得快,有點邪門。
曾華友一直捂著自己的臉,待江籬出來,眼光陰毒,像看仇人一般。
&ldo;是這小丫頭劃的我的臉,你們不把她抓起來?我的醫藥費誰出?&rdo;
曾華友和錢豪都傷得有點重,他們同時還要控告唐幸故意傷人罪。
唐幸堅持曾華友臉上的傷是自己劃的,剪刀他還拿在手裡。江籬的指紋應該已經被他抹去了。
江籬這才看清了這兩人的臉。
她現在才有一些後怕。
但若真的發生了什麼,她也要好好的活著。活著,等到她強大了,總有一天,這些人,會被她踩在腳下。
江籬的眼睛緊緊盯著曾華友和錢豪。她要記住這兩張臉。
審訊的結果出來了,曾華友和錢豪說了號碼,但打過去卻已成空號。
曾華友的傷要送去醫院包紮,同時審判還在等著他們。
唐幸被關了起來,要保釋,需要一大筆保釋金。
唐幸和江籬都拿不出那筆錢。
派出所不是敘舊的地方。
看著陷入這樣境地,仍然一臉笑意的唐幸,江籬眼眶有些泛紅。
&ldo;你還笑!唐幸,你等我,我一定會將你保釋出來的!&rdo;江籬語氣堅定。
唐幸摸了摸自己的頭,嘴咧得更大了。
出了派出所,因為暴雨外面一地狼藉,天色已晚,燈光次第亮起。
江籬邁向公交站臺,眼裡有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心有餘悸。
她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好想大哭一場。
可是,她現在連哭的時間都沒有,因為她要想辦法籌錢,五千塊的保釋金,對於她來說,無異於天文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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