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樣子,低頭對她又親了親,迅速擦乾自己,鑽進了詩苑的錦被之中,不管不顧地掰開她的玉腿,直奔主題!
“額。。”心中的難受瞬間得到了解藥,全身一陣暢快感令詩苑無法言喻,只有芳香的泉水不斷流出,她緊緊抱著溫塵軒,輕聲道:“夫君,我要。”
“好,今晚夫君滿足你的一切。”溫塵軒低頭,雙唇再次將詩苑的小口吞沒。
作者有話要說:
☆、生死與共
迷迷糊糊地醒來,詩苑看著自己被溫塵軒緊緊摟在懷中,昨天因折騰得太累,詩苑睡得很沉,連被溫塵軒抱進竹屋都不知道。
此時她揚頭看了看這件素雅的竹屋,又看看她旁邊熟睡的溫塵軒,心中似澆了蜜一般的甜,將頭深深埋進他溫暖的胸懷中,小聲地自言自語:“如果我們就此安住,該多好,哪怕清苦一點。”
“如果你想,我便去辭官,從此不理外世,在這裡耕田織布,過簡單的日子,可好?”溫塵軒忽地開口,眼睛卻還緊閉,手輕撫著詩苑細滑的背灣,無比疼愛。
詩苑抬頭,看著他俊逸的容顏,似還在睏意中不願醒來,笑著道:“你能這樣說,我已經很開心了,但我不願你為了我放棄溫家的重責,背上不孝的罵名。”她碧藕般的手臂環住溫塵軒筆直的腰身,萬般依戀。
溫塵軒將她摟得更緊,幽幽道:“有時候我真的希望你不要這麼懂事。”他低頭在詩苑的額上深情一吻,沉聲道:“時間尚早,一會還要啟程,再睡會吧。”
詩苑沒有比此時更安心的時刻,倚在溫塵軒的懷中不一會便昏睡過去。
三日的光景很快就過去,溫塵軒與詩苑兩人如膠似漆般的度過了剩下的假期,便打道回府,在馬蹄奔波的噠噠聲中,林中官道塵土飛揚。
看著漸漸落下的夕陽,天空的飛鳥都已經回巢,此時除了他們行駛的馬車,一點其他的聲響也無。
詩苑看著車外,寂靜山林幽涼如波,溫塵軒坐在她身後,為她披了件長袍,詩苑轉身對他柔笑著,將身子倚著他的胸膛,就在這時,外面忽然聲響雜亂,馬車猛然剎住腳,另溫塵軒與詩苑險些摔倒。
“怎麼回事?”溫塵軒溫怒而問,卻只聽見外面人生嘈雜,只聽馬伕一聲慘叫,溫塵軒與詩苑都隱隱覺得不妙,一隻利劍就刺穿了車廂險些刮到詩苑的臉。
“啊!”詩苑嚇得驚叫一聲,溫塵軒急急將她攬在身後,鎮定地道:“逃!”說完就拉著詩苑從車窗跳了出去。
“別讓他們跑了!”身後三四名黑衣人身手矯健,飛步如飄,溫塵軒又沒習過武,再帶著詩苑,哪裡跑得過他們。
只見黑衣人越來越近,一支寒芒四起的長劍直刺詩苑而來!
溫塵軒發覺快速地將詩苑拽至一旁,自己以身作盾去抵擋,不偏不倚地劃破了他的左臂。
“塵軒!”詩苑大驚,眼看著四人將他們包圍。
溫塵軒眼眸幽黑無光,看著眼前這四名好手定是被人收買的刺客,雖然他們是為錢,但是刺客也有刺客的職業道德,斷然不會再為錢財而見風使舵,壞了名聲。
不能靠財來收買,又該如何逃脫?他緊緊的抱著詩苑,警惕地看著他們道:“求你們放過她,她只是一名弱女子,要殺要剮衝我來!”
“不要,塵軒。”詩苑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人是衝他們而來,見著這空曠而寂寥的山林,面對四柄寒劍,他們二人鐵定必死無疑。
絕望之中,溫塵軒依然在為她求得一線生機,詩苑又感動又心痛,緊緊地抓住溫塵軒的手臂,決絕道:“塵軒,我不許你拋下我!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詩苑!聽話!”溫塵軒看著詩苑抱著同生共死的心態,心中怎麼能不感動,只是他要她活著,這些人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