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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子灝一驚,想要抽出來,卻被唐星銳握住了手腕無法抽回。
他倒吸一口涼氣,即便沒人也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喊他的名字:「唐星銳。」
」嗯?「唐星銳發出了個鼻音,聲音輕輕飄在空裡,婉轉撩人。
戴子灝力氣沒他大,動又動不得,只能受制於人。可能也是自己累了一天,懶得掙扎,象徵性的動了兩下,就蹙著眉不再動了。
唐星銳看著半闔著眼,眼神不知看向了哪裡的戴子灝,吐出他的手指,轉而找到了他的耳垂,卷進口中用舌輕輕撥弄,嘴上抱怨:「你都不願意讓我親你。」
戴子灝冷笑,視線從唐星銳的鎖骨處一路往上,劃到了他的臉上,對視上了那一雙委屈的黑眸。
他不願意唐星銳都能這樣,他要是願意了,唐星銳是不是得昇天?
剛想把這句話說出來,唐星銳就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戴子灝立刻抿住唇,但還是洩出了一點聲音。
唐星銳看著戴子灝的眼神。
他的眼睛裡永遠清泠泠的,像冰山上化不開的雪,淡色的瞳孔更是讓他看上去沒什麼情緒。但是隻有唐星銳知道,冰雪初融,淺草破石的景色有多美。
而現在,可能不只是化冰的問題,他在裡面看到了更深層次的谷欠望。
唐星銳摸索著,關上了本來就不太多電量的相機。
最後一點燈光消失了,四周陷入了完全的黑沉,唐星銳只有貼得足夠近,才能看到戴子灝的表情。
此時對方抬手,一臉難耐的抵住了唐星銳的月匈膛,把他往後推。
戴子灝的耳朵很敏感,唐星銳知道得很清楚。他順著戴子灝的力道往後撤,兩人之間拉開了一點距離。唐星銳親了親他,這一次戴子灝沒躲,他光用來平復自己的身體反應就已經夠牽扯精力了。
唐星銳聽著黑暗中對方有些急促的呼吸聲,突然手動了動,往戴子灝的身下探去。
「你!」戴子灝想要伸手阻攔。
唐星銳恐嚇他:「你別亂來啊!我告訴你,我這隻手可是受傷了,碰一下很疼的。」
戴子灝無可奈何,手伸到一半隻能停下,聲音低沉沙啞,但是能聽出裡面的憤怒來:「唐星銳!」
」在的在的。「唐星銳應聲倒是積極。
氣人也很積極。
被碰了一下最脆弱的地方,然後一把握住。戴子灝放在地上的手用力抓緊,指尖泛白。
直到這時候,戴子灝才反應過來。
唐星銳傷的是左手,關他右手什麼事?!
但是已經晚了。
耳邊除了潺潺的水流聲之後,出現了另外一種聲音,破碎細小,差點就完全掩蓋了過去。
半個小時之後,唐星銳蹲在河邊洗手,戴子灝眯眼看著他動作。
左手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唐星銳只用水撩了幾下,小心的避開了傷口。他雖然看不到戴子灝的動作,但是能感受到對方的視線,於是在確定手上沒有異物之後,甩了甩水珠,轉身問他。
「你看我幹嘛?」
戴子灝依靠在牆壁上,聲音低啞,帶著些平時不易聽到的慵懶性感:「我在想,是不是應該把你踹下河去。」
唐星銳長長的「哦」了一聲:「那你怎麼沒踹?是不是捨不得?」
戴子灝偏過頭,不想說話。
他們現在還沒有脫困,人還在溶洞裡,算不是幕天席地,但是也差不多。然後就……做了這種事。
他之前像是會這樣做的人嗎?
戴子灝忍不住問自己。
「不說話那就是捨不得咯。」唐星銳在戴子灝的臉頰上啵了一下,「不要這樣子嘛,好像你沒有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