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7部分

般使出,知道自己責任重大的宋軍士卒都將船槳搖的飛快。

每一對小船中間拉起來鐵索,而後面的樓船則是拼盡全力釋放箭矢想要壓制岸上的蒙古騎兵。畢竟蒙古騎兵的騎射對於樓船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但是對於那幾艘小船卻是有著很大威脅。

火船撞在了第一條鐵索上,兩邊船上宋軍士卒不敢猶豫,火蒺藜脫手而出,準確落在火船上,前幾艘火船剛剛炸成碎片,後面更多的火船就已經重重的撞了上來。

前面的宋軍小船果斷放棄了鐵索,將攔截任務交給後面的同伴,自己則是將剩下的火蒺藜徑直扔向岸邊。

剛剛被樓船上箭矢洗禮過一遍的蒙古騎兵不敢戀戰,草草射出手中箭之後趕在火蒺藜落地前竄入周圍的荒草叢中。

對於裝備精良的宋軍水師來說,這些火船還沒有多少威脅,很快就全都被攔截下來,炸成碎片。而威脅解除,幾艘樓船繼續向前,並且不斷地從船上放下小船。

劉師勇迎著怒吼的冬風。看向身邊的範天順。範天順毫不猶豫的上前兩步:“若是劉都統放心,這溳水上有某。當萬無一失。”

現在也沒有別的能夠託付的人,劉師勇鄭重衝著範天順一拱手。轉身走向船舷,一艘小船已經滿載士卒等待著他。

“興州水師的兒郎們,咱們在水上是英雄,在地上照樣是英雄!”小船尚未靠岸,劉師勇就已經一把抽出佩劍站上船頭,“天武軍,隨某殺——!”

“天武軍,殺——!”無數的水師士卒從船上跳下來,甚至淌著冰冷的溳水向著岸邊衝去。這一刻他們沒有人看到刺骨的寒冷。因為每一個人的胸膛中都灼熱如烈日。

一面面赤色的旗幟在火光中飄揚,忽明忽暗的光焰裡,劉師勇面色如鐵,佩劍直指前方。足足兩三千名水師士卒很快就將不遠處的幾支蒙古斥候淹沒。

而身後溳水上有些混亂的宋軍水師船隊開始集結,更有甚者幾艘蒙衝快船徑直衝上了河灘,以期能夠將床子弩和神臂弩射的更近一些。不只是興州水師,也不只是天武軍,所有的宋軍士卒都是面色如鐵、雙目赤紅。

既然都已經在這裡了,那就何妨轟轟烈烈殺他一場。讓這些不知好歹的蒙古韃子知道,爺幾個都不是好惹的。

————————————

議事堂中有些讓人難耐的尷尬。

“臨安那裡可有什麼動靜?”張世傑不得不開口率先說道。在這裡的人當中,除了郭昶和張順之外,都是不折不扣的中年人。無論是思緒還是心機,都要比留在興州的那些動不動就被葉應武弄得熱血沸騰的年輕人們深沉很多。

這也是張世傑不能一番豪言壯語就有把握讓所有人為葉應武效死的原因,也是當初葉應武不得不將張世傑也留在這裡的原因。蘇劉義還好。趙文義已經算得上是官場老狐狸了,對付這樣難免油滑和考慮利益的人。還是張世傑更加穩妥靠譜一些。

郭昶有些無奈的說道:“上一次在臨安包括醉春風在內,大多數的據點都已經被皇城司拔除了。剩下的幾個無關緊要,恐怕也是因為皇城司沒有放在眼裡,咱們也都已經不再與之聯絡,以防生變,所以臨安現在具體是什麼情況,當真不知道。”

張世傑和蘇劉義對視一眼,只能苦笑一聲。六扇門的苦衷他們自然能夠理解,畢竟想要在這皇城司的江南老巢刺探到什麼,確實比登天還難,尤其是上一次葉應武大鬧江南,固然讓皇城司受到了沉重打擊,但是也讓負責重建的翁應龍對於六扇門和錦衣衛更加堤防。

“這麼說來根本不知道賈相公到底在想些什麼?”趙文義微微皺眉說道。

只不過在場幾人都是臉上一沉,整個天武軍稱呼賈似道為“賈相公”的,怕是已經只剩下眼前這位了吧,也不知道是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