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懂,現在聽到葉應武如此曖昧的語氣,自然明白“伺候”是什麼意思,俏臉通紅,一直緊緊攥在一起的素手愈發顫抖。
見到公主殿下臉皮這麼嫩,葉應武也懶得接著戲言,輕輕咳嗽一聲,一點兒都不在意的將還散發著熱氣的濃茶一飲而盡。這臨安特產的雨前龍井雖然貴重,不過葉使君當務之急還是驅走睏乏之意。
兩個人就這樣對坐在桌子兩側,誰都不說話,葉應武嚥下茶水,方才皺了皺眉,正色說道:“公主殿下這一次冒險前來,某估計也不是為了討回這枚簪子吧。可是皇后娘娘讓你來的?那就想必是關於朝政的事情了,歸根結底還是皇后娘娘察覺到賈似道的威脅了吧。”
“你倒是看得明白。”趙雲舒忍不住冷笑一聲。
葉應武撇了撇嘴:“某可是葉應武葉使君,又不是你這種傻得冒泡的小丫頭片子,要是這點兒都看不清楚,這臨安也就不用來了!”
“你是說我笨?”趙雲舒幽幽的說道,聲音很是低沉。
剛才強硬的時候還好,現在見到堂堂大宋信安公主一副受欺負的弱女子模樣,葉應武的心幾乎要在這幽幽的嘆息聲中融化掉了,只能苦笑一聲:“好好好,是臣下不敬,還請公主恕罪。”
“或許我是真的笨。”趙雲舒忍不住苦澀的一笑,“賈似道明明都已經這麼張牙舞爪了,之前卻一直看不穿,每每遇到大事的時候都要給母后添亂。微兒都四五歲的孩子了也看不好,還以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葉應武翻了翻白眼,大姐,你要想抱怨自己笨,別衝著我說,我還想抓緊辦完事兒抓緊回去睡覺呢,明天可不想頂著黑眼圈上朝,今天好不容易樹立的光輝形象可就全都沒了。
不過葉應武究竟是吃軟不吃硬的主,輕輕嘆息一聲:“好了,你們家的那點兒事情某也不在意。說說吧,當今官家那個樣子,說句不好聽的也就是廢了。你們孤兒寡母不容易,既然想要讓某當這個刀,對付賈似道這頭虎,就得來點兒切實的好處。”
趙雲舒忍不住秀眉一蹙:“為大宋天子分憂,是臣子本分,你還想要什麼好處?”
這葉應武原本以為是沙場男兒,見到官家如此憋屈、賈似道如此囂張,按理說應該熱血沸騰、為國盡忠才對,就算是為自己著想也能夠知道,此時一旦成功肯定少不了厚待。
可是葉應武卻是像一個充滿銅臭氣息的商人一樣,上來竟然開口就問有什麼好處,這吃相未免難看了一些吧?!
直直看著趙雲舒,葉應武冷笑道:“為天子分憂是臣子本分不假,可是這不是當今聖上的意見,而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當今聖上恐怕現在還在後宮不知道哪裡胡天胡帝呢,對於那位賈相公更是言聽計從,何談反抗之說?否則的話公主殿下就不應該是做賊一樣偷偷摸摸過來,而是乘車光明正大的前來。”
不等對面人兒開口,葉應武緊接著說道:“如果單純是為了皇后娘娘,某葉應武就得拿項上人頭和天武軍數萬將士性命相拼,那未免把某看的太簡單和卑賤了。如果公主今天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明天某也不介意在文武百官面前向陛下稟報此事,到時候賈相公會是什麼反應,可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某估計······皇后娘娘都會沒有好果子吃。難道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天真的以為,沒有皇家這微不足道的支援,某葉應武就對賈似道束手無策麼?”
聽到葉應武話裡的絲絲冷意,趙雲舒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葉應武依舊冷淡的說道:“公主殿下不要忘了,是誰在請誰。”
葉應武話音落下了良久,趙雲舒方才緩緩站起來,拉緊身上的斗篷:“也罷,既然葉使君都這麼說了,本宮也沒有什麼好辯駁的,你看得到是清楚。本宮來時匆忙,也沒有詢問母后能夠給予你什麼,葉使君倒不妨說說,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