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必諸位也很清楚,下一場大戰將要爆發,只會在揚州和安慶府這兩個地方!”
話音徐徐落下,葉應武看向蘇劉義,蘇劉義點了點頭,站出來說道:“現在膠州水師新敗,更能說明一點,蒙古韃子對準的很有可能是淮南揚州,如果所謂是安慶府,其無須如此大動干戈對付膠州水師。只有將膠州水師擊敗,蒙古韃子才能夠安然渡過淮水。”
葉應武嗯了一聲,讚許道:“確實如此,本將也以為蒙古韃子兵鋒所向,應該為揚州,一旦突破淮水,整個淮南將會任其鐵騎縱橫不言,甚至可能憑藉我軍一時水師排程不濟,強渡大江,進逼建康府,甚至直下臨安!只需要一支足夠強大的鐵騎,整個江南將沒有人能夠阻攔!”
蘇劉義、張世傑等人都是輕輕吸了一口氣,雖然鎮海軍在鎮江府嚴陣以待,但是誰都知道一城之鄰的建康府實際上守衛並不森嚴,那些建康府屯駐大兵是個什麼德行大家心裡面都知根知底。
蒙古韃子一旦想要渡江,十有**會選擇建康府,而不是重兵把守的鎮江府。只要騎兵衝上江南一馬平川的原野,就算是鎮海軍拼盡全力也很難阻擋住他們。
一直沉默的張順這個時候自然不能再不言語了,因為這已經關乎到水師的問題,甚至關乎到鎮江府水師的榮譽。(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四章 錦襜突騎渡江初(上)
“還請使君放心,那張弘範能夠設下埋伏讓膠州水師慘敗而歸,確實是有些本事,但是某將帶領鎮江府水師也不是吃素的!”張順拱手正色說道,“尤其是有了飛雷炮,這些天鎮江府水師上下一直在緊張操練,只要水師還在這裡,蒙古韃子休想越過大江半步!”
葉應武點了點頭,自己幾天前在鎮江府的時候,這個傢伙帶著鎮江府水師在江上操練飛雷炮,愣是都不來參見自家使君,憑藉著這樣的苦練,葉應武也敢肯定張順這樣拍胸脯保證不是說空話。
蘇劉義站出來朗聲說道:“使君,末將以為鎮海軍不能在此處坐以待斃,既然有鎮江府水師居後坐鎮策應,咱們不如直接渡過大江北上,和淮軍一起與蒙古韃子在淮南交手,甚至直接過淮水直逼山東,讓蒙古韃子心有餘而力不足,不得不從金剛臺抽調人馬回防,這樣就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把戰火燒到江南。”
彷彿是已經商量好了一樣,張世傑跟著說道:“末將以為可也,且不說山東是蒙古韃子面向兩淮的第一線所在,重中之重,單是如果咱們能夠把戰局控制在淮南淮北,就能夠保證江南的安穩。否則一旦沿著建康府、鎮江府等著蒙古韃子過江而戰,那麼江南必然會受到破壞。這是家國腹地、稅收糧草全部仰仗所在,不容有失。”
葉應武沉默片刻,鎮海軍渡江說的是簡單,但是這數萬人渡過大江,就要面對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如果蒙古步騎將鎮海軍包圍在淮北、切斷瓜洲渡糧道,或者說直接在這樣並不適合步卒迎戰騎兵的淮南平原上將淮軍和鎮海軍擊敗,那麼一切就前功盡棄了,到時候江南將會毫無屏障不說,天武軍也會元氣大傷。
就在葉應武猶豫不決的時候,鎮海軍後廂都指揮使李芾霍然站了出來:“啟稟使君,末將以為蒙古韃子進攻淮南是必然的,這個上一次末將也曾經向使君提起,但是蒙古韃子在淮南也必然不可能一帆風順,且不說從淮西繞道淮東,很有可能會使得糧道過長,且隨時都會被夏安撫率軍截斷,還有就是他們一旦用騎兵突襲,那麼面對高郵軍、揚州這樣多年來辛苦經營的森嚴壁壘,根本沒有突破的可能,故末將以為現在既然陷入了兩難境地,使君何不站在伯顏那裡想一想,這伯顏會怎麼面對淮南戰事?”
微微一怔,葉應武臉上流露出笑容,看來這個李芾自己還真是沒有用錯他,幾天前在鎮江府就是李芾一針見血指出金剛臺一戰淮軍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