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個孩子。
要只是景煬王朝,他其實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劉景濁輕聲道:“走之前我會好好跟爹聊聊,現在先說正事。”
說著,他抬頭看了看餘恬,笑意不止。
後者皺著眉頭,忍住了沒打人,抬手召來了飛劍長風,還是熟悉的感覺。
劉景濁隨後祭出捉月臺,在飛劍長風之神通當中,又又捉月臺祭出,人在月中,月在水中。
劉景濁丟出兩壺酒,輕聲道:“青椋山修士當時候會有人去往浮屠洲戰場,但前提是師出有名,這個是老三的事情。至少會有一尊等同於登樓戰力的留在那裡。小輩們願意去的,我也不會阻攔,哪怕是白小豆要去我也不會攔。但十五年內這場仗要打完,之後景煬大軍要帶個頭兒,大軍去往歸墟參戰。”
趙坎點點頭,“我也是這個打算。”
劉景濁再次開口:“還有一件事,老大的山頭兒要抓緊,九月初三日青椋山開山,初四時會有很多山頭在我青椋山渡口商議生意事,老大得來,老二不能來,派新任夏官來吧。”
又抿了一口酒,“還有一件事,爹要是想去神鹿洲幫我提親,幫忙攔一攔。”
餘恬趙坎同時皺眉看向劉景濁,“為什麼?”
劉景濁苦笑一聲,狂灌一口酒,隨後以劍氣將胸口吊墜單獨圈禁了起來。
他苦笑著開口:“我不一定回得來。”
話音剛落,兩道聲音同時傳來。
“滾遠些,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