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用報備了。
扶舟縣令抬起頭,這樣反倒有些過了,就像現在這樣,咱們誰也不得罪,挺好的吧?
此時的青椋山,主峰要九月初三才能正式上去,下面客棧到底是在小鎮邊緣,人太多太過扎眼。
所以劉景濁就帶著白小豆跟姜柚等在遲暮峰下,迎接客人。
暫時大家都住在遲暮峰客邸。
照理說劉景濁這個山主應該只見見熟人,但劉景濁說了,咱們青椋山不擺那個譜兒。
率先到此的,是走在鴻勝山二人前方的韓屋與方蕊兒,還有松鳴山劉貝、顧慢慢。
劉景濁滿臉笑意,等著三人走到近前,之後輕輕抱拳,笑道:本以為你們來的最晚,沒成想來的還挺早。
劉貝趕忙抱拳還禮,劉山主哪裡話,要不是路上耽擱,我至少提前一月到。
中年人轉過頭看向顧慢慢,笑問道:認得出來嗎?
站在劉景濁後方的姜柚咧嘴一笑,反正她認出來了顧慢慢。
少年人抬起頭,仔細看了一眼,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輕聲道:真沒印象。
劉景濁笑道:沒印象就對了,記不記得在黃灣算卦的那個道士?
少年人一下子想起來小時候的事兒,瞪大了眼珠子,是你?
劉景濁又問道:還恨我嗎?
當年起了一卦,收了那個孩子錢,卻給出了不是他願意聽到的答案。
反正換作他劉景濁少年時,應該會恨吧。
少年人低下頭,輕聲道:是我想的太美了。
劉景濁抬手拍了拍少年人肩膀,讓過他,看向韓屋。後者不情不願的抱拳,喊了一句公子。
劉景濁擺了擺手,輕聲道:行了行了,別這麼勉強,不過既然來都來了,就好好待一段時間,你不必著急返回。
這也是韓逄的意思,讓韓屋在青椋山多待些日子,與山上人混熟些。
韓屋再次抱拳,輕聲道:謝公子。
再就是方蕊兒了,她咧出一個燦爛笑臉,劉先生怎的越來越年輕了?
劉景濁搖頭道:你倒是成熟了許多,不過你這話留著給女子說吧。
這個心善的姑娘,劉景濁記憶深刻。
只可惜,明明在白水洞天拿到了水精,卻還是沒來得及就活她爹。
劉景濁又問道:你姐姐還好吧?
方蕊兒明白劉景濁問的是什麼意思,她笑著說道:可能達不到劉先生想要的樣子,但至少也不會為了保護我去做些違心事了。
劉景濁點點頭,那就很好了。行了,你們都是自己人,自個兒上山去挑住處,先去歇息歇息。
韓屋跟方蕊兒還好,劉貝聽到自己人這三個字,著實受寵若驚。
不過說是沒人帶,半山腰客邸那邊,關薈芝跟潭塗也在等著。
姜柚嘟著嘴,有點兒不高興,師傅,那小子居然不認識我了。
劉景濁沒好氣道:你連話都沒跟人說過,人家這麼認識你?
姜柚一想,倒也是。
白小豆也問道:師傅,這都是誰啊?
小姑娘雖然笑嘻嘻的問,可劉景濁明顯聽出來了一股子酸溜溜。
他趕忙說道:離洲有個松鳴山,那個少年人與劉貝是松鳴山修士。至於方蕊兒,姜柚也沒見過,是我在鴻勝山白水洞天遇到的,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就跟,就跟永珍湖的彩蝶跟素蝶一樣。
師姐妹對視一眼,默默記住了方蕊兒。
師傅說好的,那肯定就是很好的。
過了沒多久,鴻勝山二人相繼到此。
劉景濁依舊是抱拳迎客笑著說道:二位遠道而來,一路上辛苦了。
那位司庫抱拳回禮,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