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起那些畫面,下意識就點了點頭。
大梧丘取出來了一壺酒,說道:“我,跟關姐姐學的,我不知道怎麼樣,關姐姐說閣主是釀酒的行家,能不能嚐嚐?”
姬蕎驚訝不已,“一口氣說出這麼長一串兒,小梧丘真厲害,嚐嚐就嚐嚐。不過我現在不想喝,等一會兒喝行不行?”
梧丘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姬蕎往嫿枝峰方向看了一眼,笑道:“小長生欺負你,小良珠給你出氣去了,一大群年輕人都看去了,不過好像沒有虞河。”
梧丘趕忙問道:“那……他呢?”
姬蕎笑道:“他呀,記得想吃櫻桃,跑去南邊兒買櫻桃去了,就是想哄你開心。”
笑了笑,姬蕎繼續說道:“人啊!這一生總有些難以選擇的時候,誰都一樣。但既然無路可走,為什麼不想想,自己想往哪個方向去?什麼都不要怕,不要有什麼顧慮,就仔細想想,你想怎麼樣?”
嫿枝峰上,趙長生到底不是岑良珠的對手,此時手中劍都被人奪走了。
岑良珠冷笑一聲,拿著劍就走了。
流泱一笑,給趙長生丟去了一壺酒,其餘人也就地坐下,就盯著趙長生。
趙長生滿臉疑惑,問道:“這是做什麼?”
夏檀煙嘿嘿一笑,說道:“給趙大哥賠個不是。”
趙長生腦子嗡的一下,隨即氣笑道:“你們全是故意的?都知道?”
陶茶搖頭道:“不是不是,是我們都覺得,咱們青椋山的人可做不出來這種事兒。其實,估計虞河也不信,就是在氣頭上才沒想通。”
此時已經快到子時三刻了。
泥鰍湖邊,姬蕎拿起了那壺酒,又說道:“梧丘啊!酒,我要喝了。”
說著就要往嘴邊遞去,反觀梧丘,渾身劇烈顫抖,直到姬蕎將酒放在嘴邊了,她突然伸手將其打翻,搖著頭,哭喊道:“別喝,別喝。”
姬蕎也不驚訝,而是問了句:“因為虞河嗎?”
梧丘使勁兒搖頭,“不,不只是。”
海棠樹下,劉景濁扭了扭脖子,可算是等到這句話了。
“牧劍仙,你的老朋友交給你料理。”
而他自己,一步便到掃帚林。
陶檀兒懷抱熟睡的小丫頭,但白狐不在。
盧曲巖憑空出現,笑道:“為什麼人皇總是上當?”
陶檀兒冷笑一聲:“自作聰明,幾年前開始他就在等這一天了。”
‘重樓’緩緩抖了抖肩膀,瞬間變成了個陌生面孔。
“是嗎?那劉山主覺得,這道大陣是做什麼用?只是讓帝女合二為一?”
茅廬瞬間四散開來,一頭九尾白狐憑空出現,足足千丈高。
與此同時,神鹿洲伏亭鎮裡,客棧老掌櫃被人單手提著,到了一處米鋪。
米鋪之中,臉上長滿痘印的孩子就坐在櫃檯上。
劉景濁走進米鋪,看了一眼孩子,問道:“你是黃文?”
孩子嘿嘿一笑,壓低聲音一句:“我可不是黃文,你被耍了。”
劉景濁眉頭一皺,猛地想起來了什麼,直往神劍山去。
琉璃州城的米鋪,牧沉橋提著劍,嘆道:“你是真找死啊!”
點絳反倒是一笑,輕聲道:“是嗎?”
牧沉橋瞪大了眼珠子,“哎?這會兒了,你哪兒來的底氣啊?”
點絳淡淡然一句:“那就煩請牧劍仙散道於你手中的洞天福地吧,已經遲了三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