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七姓,對於這各自為戰的局面也沒辦法。”
九洲修士,哪兒的都有,來戰場上殺妖,誰也不願意被人管著。
劉景濁點點頭,輕聲道:“明日我會下戰場,回來了再說。”
李湖生微微皺眉,“就你這副模樣?送死去嗎?”
劉景濁一笑,“只是去驗證幾件事,斬幾頭煉虛就會折返。”
在歸墟戰場上對上妖族,我這天然壓制還能不能像外面一樣?那邊有無人知道我已經到了拒妖島,要埋伏我這個變數?
頓了頓,劉景濁笑問道:“念箏應該已經到了吧?”
李湖生沒好氣道:“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到是到了,但死活不願意去動那古琴,陶檀兒都要氣死了,但她又怎麼敢衝著自家師傅撒氣?
劉景濁便轉頭看向宋真,“那賊丫
頭現在怎麼樣?死丫頭滿嘴扯謊啊!我都去了綠塢湖,險些就起衝突了。我讓姚放牛去揍她一頓,不曉得揍了沒有。”
宋真面色微微凝重起來,沉聲道:“青兒不見了,說是要閉關十年,但怎麼都找不到。”
與此同時,宋真傳音說道:“青兒越長越大,長相幾乎跟宗主一模一樣了。我懷疑她可能是宗主的孩子,但爹是誰,沒有頭緒。”
劉景濁拿酒葫蘆的手一抖,趕忙灌下一口酒,掩飾震驚神色。
他只是忽然想到了那個透露白猿訊息給楚衢的女子劍仙。
但……對不上號啊?
想來想去,劉景濁忽然起身,輕聲道:“我得找一趟漁子前輩,夜裡你們記得出門看煙花啊!”
話音剛落,劉景濁已經化作劍光出門,很快就落在海岸一處釣臺。
“你為什麼不明說,非要讓我猜?”
左珩川沒好氣道:“光算出來,我都無望開天門了,何況說出來?你小子啊,反正在你的以後見到了她,記得告訴她,我找了她很久了。”
略微一頓,左珩川苦笑道:“我不是膽小,真不是,拼命而已,有什麼好怕的?但我知道我要是去拼命,她會受傷。天下事、修為境界,在我眼裡都是小事兒,只有她最大。我又不願意做什麼英雄,自然是兒女情長了。”
劉景濁輕聲道:“你跟鄭前輩還真是兩個極端。”
劉景濁一屁股坐了下來,就是不能說,說了的話,左珩
川可能會當場遭受天道反噬,跌境都是小事。
左珩川放下魚竿,轉身在地上畫了一條直線,在直線中間花了一道分叉口,輕聲道:“假如這條線是你的人生軌跡,那個分叉口就是南宮妙妙。”
劉景濁一皺眉,左珩川又在分叉之前填上了一道分叉,“這是龍丘家的丫頭,劉顧舟一劍之後,既定之事就變了,南宮妙妙那條捷徑你也就走不成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得劉景濁自己猜了,說不了,劉景濁也差不多猜到了。
他在那條直線末端畫了一條折返回去的線,折返回去很長,又將龍丘棠溪那根線延長至轉彎處。
劉景濁抬頭看了左珩川一眼,後者伸手在龍丘棠溪那條線上又畫出一條分叉併入了折返回去的那條線。
劉景濁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假如那道氣運沒送給她呢?”
左珩川嘆息一聲,輕聲道:“那就是你跟龍丘棠溪的兩條線,你去了昨天,要往今天走,她在今天,在往昨天走。”
劉景濁忽然抬頭,“滾!”
一團正在積蓄的雷雲頃刻四散。
左珩川咋舌道:“跟罵孫子似的,估計如今天外那尊雷神見你一樣犯怵。”
可他還是啐了一口血水,並說道:“你們倆欠她的,劉顧舟一劍截胡,代價就是你畫的那樣。而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