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個圈圈讓他們友誼第一得了!”
黃袍將官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頭。他旁邊一個護衛立即喝道:“你是何人?”
“唉,”黃袍將官一瞪眼,那護衛立即退了下去。這名將官對著蘇永哈哈笑道:“這位小兄弟說的對,什麼四傑三虎的,整天裝腔作勢,看得真發悶。”
靠,這傢伙好大的口氣!蘇永謹慎的看了看周圍,幸好城樓上並沒有銀龍軍的人。
他嘿嘿一笑拱手道:“這位老哥,你在這裡說說也還罷了,可別被他們聽見,小心惹上麻煩。”
“他們也是炎龍的兵,找他們來解圍有何麻煩?他們要是不打仗,那不是浪費我們龍翼的口糧?”黃袍將官大大咧咧的道。
這廝口無遮攔,還是離他遠點。蘇永嘿嘿一笑,一拱手,轉身就要走開。誰料那將官竟然走了過來:“唉,你別走,看戲得有人陪著才有癮……你似乎很怕他們?”
“我怕個鳥!”蘇永一樂,低聲道:“老子沒來到龍翼前,就跟他們幹了一架。媽的一個個騎著白馬扮王子,整一裝逼大軍。”
“沒錯,”黃袍將官拊掌笑道:“就這麼回事。媽的來了兩天,連城樓都沒上來過!除了矇頭睡覺,就是要吃要喝!搞了兩天,才說光明正大的跟人約戰,真他、媽的裝!難道解圍是靠堂堂正正打場仗得來的?”
蘇永連連點頭。不得不說,這將官說到自己心裡去了。
這時那傢伙又說道:“我看這銀龍軍,還不如鳳凰城過來那群黑小子。怎麼說別人剛剛趕到,只是稍微休整下就上陣了,哪有他們那麼顯擺?”
“還有,”黃袍將官展顏一笑:“聽說昨晚有支贖罪的鳳凰城小支隊,可是打出了威風。為首的,叫做……叫做什麼來著?你知道他們是哪位將軍部下麼?”
將官看蘇永一身黑色盔甲,知道是鳳凰城過來的援軍,故此才會問他。
但就在此時,城下戰爭已經打響。
蕭長風倒也不是吃齋的貨。他一聲怒喝,雙腿一夾,座下玉兔馬奔若游龍,此時他手中銀槍已經舞成一團白色風暴向對方衝了上去。
身後那銀龍大軍,也如同一團翻滾的銀色巨浪,氣勢洶洶的向那片黑色湧了過去。
幾乎與此同時,那木託魯也是一聲哇呀大叫,身後的褐色皮甲雁蒙大漢個個大吼一聲,舞動手中砍刀長戈,也像黑山一般擠壓過來。
黑白分明的兩支鋼鐵大軍,轟的一聲撞到一起,浩大的氣勢,甚至連空氣都割裂開來。這沉悶的聲波響過之後,無數的鋼刀砍在戰甲上的劈劈拍拍聲,還有無數長戈砍刀相撞的脆響,以及震耳欲聾的吼聲慘叫聲都一併炸響,就像一支無比雄壯的交響樂。
蘇永在二十丈高的城樓上,都感受到了那份巨大的威勢,鼻孔裡已經嗅到了一縷淡淡的血腥氣味。
蕭長風首先對上的並不是那虎將木託魯,卻是他身邊衝過來的幾名親兵。
炎龍四傑果然名不虛傳,只見銀槍從一片銀光之中撞出一個長長的幻影之後,那片雪亮的銀光突然消失不見。
再定眼看去,蕭長風銀槍之上已經串著三名雁蒙將士的屍體,就像一串超大的****葫蘆一般,血紅的“糖漿”正不斷的滴落下來。
那木託魯也是天生神力,大砍刀奮力一削,一列整齊的銀龍軍戰士竟給他砍出一個巨大的缺口來,幾名銀龍軍士還沒來得及慘叫,就被他連人帶馬砍成兩段,肝腸器官鮮血流了一地,可見那一刀?力驚人。
兩名主將輕易的收割了身邊的累贅,終於廝殺到一起。
只見銀槍如蛟龍出海,翻騰之下刺出血洞處處。砍刀如秋風掃葉,斬劈之下斷肢血肉亂飛。不多時,兩人所在之處已經看不清身影,只有一白一黑兩團旋風交織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