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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口,蘇丹青卻在門外叩首拜見;師徒二人本還有千言萬語,不得已言盡於人來人往。

吳梅景拒絕了藥王夫婦盛情挽留,三言兩語話別珍重,告辭走了。

嶽淡然不知是否勸動了吳梅景,不安的心情一直持續;蘇丹青將妻子的消沉看在眼裡,便想方設法逗她開心。

臘八吃粥,蘇夫人獨子召見兒子媳婦,初始閃爍其詞,扭捏了一會才直言,“淡然嫁來這麼久,怎麼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嶽淡然如遭雷劈,恨不得找個地洞鑽;蘇丹青在旁瞧她垂頭委屈的神色,愧疚愛憐心起,對蘇夫人道,“當初是孃親吩咐我們不可沉迷閨房之樂,淡然顧忌我的身子,才不敢過多親近。”

蘇夫人被嗆的氣悶,唯有打落牙齒和血吞,“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們……自己斟酌。”

兩人才出門,蘇丹青就拉著嶽淡然一路快步,到無人處,蘇公子終於忍不住樂彎了腰,“娘臉色都變了還不好說什麼,氣急敗壞的模樣當真好笑。”

嶽淡然想起剛才的情景,不自覺也咧了嘴,復又正色,“夫君何必出言頂撞,讓娘下不來臺?”

蘇丹青抬頭理她略凌亂的鬢髮,柔聲笑道,“誰讓娘天天都不給夫人好臉色,偶爾讓她吃一次虧,就當為你出氣。”

娶了媳婦忘了娘,果真是亙古恆言!

嶽淡然望著蘇公子的笑顏愣了半晌,“興許是我做的不夠好,興許孃親有她的道理也說不定。”

蘇丹青出食指輕點她額頭,“夫人又自怨自艾了,該罰。”

嶽淡然靦腆一笑,低下頭不接話;蘇公子胸中升起澆熄不滅的衝動情愫,催使他伸手抬起她埋在胸前的下巴,無視她雙眸中的一點驚恐,穩穩將雙唇壓了上去。

躲了這麼久,終究還是沒能躲過他的情不自禁。

嶽淡然不敢抗拒,吻她的人是她的夫君,他對她做這種事是天經地義,她接受他的親近,也是理所應當。

心卻冷的像寒冬臘月。

那人也吻過她,第一次那麼動情,之後他們卻一言不合動起手來;第二次時,他已經得到了她,興許是情之所至,興許本無意識,他狂虐地像是要吞了她;之後的糾纏中,她又被他地吻了無數次,或輕或重,或粗暴或溫柔,像開刃的利劍一樣蠱惑誘人卻極盡危險。

蘇丹青顯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青澀曖昧,毫無技巧,雙唇因過度的緊張而輕輕顫抖,動作凌亂而專注,從蜻蜓點水到纏綿深入,讓人抗拒不得。

情絲升溫火熱,嶽淡然不得已用力推開他,“夫君,這是在院子裡,若是讓人看到了,孃親恐怕又要責怪。”

蘇丹青初嘗蜜餞,臉紅紅的都是桃色,望著嶽淡然因為一吻而劇烈的呼吸起伏,情動中半個字也說不出口,拉起人跑完後半程路。

木香白朮本在屋子裡打掃,見主人回來,結伴上前討要臘八的喜錢,蘇丹青被纏的好不糾結,慘兮兮地東翻西找打發丫鬟。

偏偏兩個丫頭拿了賞錢也不肯走,左右加工拉著嶽淡然求花樣子;蘇丹青面皮薄,不好直說要她們迴避,唯有可憐巴巴地拿了本書,故弄玄虛坐在桌子前看。

女孩子湊在一起聊天,談笑聲起,蘇少內裡焦躁,捏了滿紙的汗。

直到就寢時辰,木香白朮才打著哈欠退出門,嶽淡然偷瞧眼皮打戰的蘇丹青,自以為逃脫昇天,便微笑著走到他身邊,“夫君,上床睡吧。”

話音未落整個人被抱了個滿懷,蘇公子目光炯炯,哪裡有一點睏倦的模樣,“夫人……春宵苦短,你我也該遵從高堂之命,為子嗣謀劃才是。”

嶽淡然打了個激靈,適應不了他突如其來,“夫君今日是怎麼了?”

蘇公子被問的有些不好意思,“你我成親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