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響了。一看,是晶瑩的號碼。接著手機沒電的提示鈴聲也響了。我接了電話,
“哎,啥事?”
“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怎麼了你?中彩票……”
我還沒把話說完,手機預先罷了工。於是我借過了老錢的電話打了回去。
“哎,是我,說吧。”
“嘿嘿,本小姐正行使在去北京的火車上。大約還有2個小時就到達北京站了。反正也是人生地不熟我打算一下車誰主動幫我拿行李,我就跟他走了。”
“想得美,你長得那麼難看,也就我沒睜好眼睛看上你吧。”
“壞蛋,我哪醜了,你就不會順著我點說。你怎麼還這麼壞啊,壞蛋,壞蛋!”
晶瑩撒的嬌和即將的到來讓我感到激動。一杆流浪的金“槍”終於找到了屬於它的槍褲。
“你來怎麼也不和我說聲啊。我好準備準備。”
“不這麼突然怎麼檢查你有沒有在北京和別的女人鬼混。對了,我這回可是帶了很多東西,你也得找個幫手來接我啊。”
我看了看正和小鳳親密的老錢,說“沒問題,我手機沒電了,你有什麼事情就打這個號碼。”
她可愛地“恩”了一聲,然後給了我一個電話吻就掛了。我轉身把電話還給了老錢,並和他說,你弟妹要到北京了。不出所料,這個*者精力旺盛地主動要陪我接站。攔都攔不住。他叫小鳳先去我家打掃一下,然後回她自己的家晚上他去找她,就拉著我上了輛去北京站的汽車。
晶瑩的到來把我的困勁全部衝散了。儘管車上的人和多,車很晃,但是我想現在即使坐的是“神六”我都不會暈。我手扶著扶手,睜大了眼睛,看著窗外祖國首都的風景,並把屁股衝著老錢。老錢著在我後面嘮嘮叨叨個沒完。
“弟妹長的怎麼樣?漂亮不?”
“你看見不就知道了。”
“怎麼?沒信心?”
“嘁!比你的鳳可漂亮多少倍。”
“不要亂說哦。小心為我,她給你帶綠帽子。”
“去死吧你。你敢對她有一點想法我就把王欣鳳捆起來*。”
這時,車到了一站,又擠上來幾個身強力壯的人,把我和老錢分開了。我又開始望著窗外的風景走馬光花。我不知道一夜沒睡之後的這種清醒所產生的判斷是否正確,但是我知道我的夜生活的質量將在不久的將來如同北京如今的市容市貌一樣得到前所未有的改觀。在我看來,任何奢侈地生活都不如夜夜春宵,荒淫無度。我要把我的汗水從建設四化的消耗裡儘可能多地提煉出來,揮灑在我可愛的床上。這並不是我對四化建設不負責任,恰恰相反,因為我總有種預感,我兒子對中國在走向現代化的道路上作出的貢獻將遠遠超過他的老子。
車開的很慢,聽說前面出了車禍,交警正忙活疏導交通。車一開一停地讓我們這些站著的乘客互相摩擦著面板。還好,我摩擦的是一個姑娘的後背。我把老錢的手機拿了過來給晶瑩發了簡訊告訴她路上堵車,她說不著急,火車還在開,估計還得一個小時。於是我和老錢耐心地在這個裝滿了人肉的帶輪子的罐頭裡晃盪著。
第19節 我的目標是輕過耗子。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晶瑩打來了電話。
“你們在哪,我都到了。再不來我可要跟身邊這個解放軍叔叔走了。”
“你不說還有一個小時呢嗎。”
“嘿嘿,火車驟然提速,我也始料不及,他也不通知我一聲。”
“待著別動,現在你見哪個當兵的坐火車還穿軍服。告訴你,最近北京出了起連環*殺人案,被殺的就像你們這些第一次來北京的小姑娘。你要是不想讓撕成肉段棄屍荒野。老實地站在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