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哪裡都不對,又好像哪裡都對。
想不明白就不想,只要哥哥開心就好。
這時白墨塵注意時翊身披著披風,很是疑惑問道:“時兄,我見你披著外袍,可是身體不適?”
“這樣,白某剛好會一的點淺薄醫術,不如我給你看看如何?”
時予安此時脆生生開口:“白公子,我哥哥這是天生的,他自小懼寒,所以都會裹上披風。”
時翊在一旁沒有搭話,彷彿談論的人不是他。
白墨塵聞言雙眉輕挑,臉上更是好奇。
他面帶笑容看向時翊試探道:“時兄,可否願意我給你診脈?”
時翊也不矯情,直接把手伸過去笑看白墨塵道:“如此,便有勞白公子了。”
小川則是死死盯著二人接觸的地方。
時予安走到小川身邊小聲說道:“小川,你覺得白公子如何?”
後者聽見這話嚇一跳,有些慌張甚至結巴說著:“小姐,,,你不會是,,”
時予安無語看著他小聲開口::“你想哪兒去了,我就問問,你覺得白公子看起來怎麼樣?”
“看起來很愛打扮,長得也還行。”小川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
時予安雖然聽見這話有些奇怪,但也不反對小川說的沒錯。
白墨塵長得確實不醜。
時翊一邊喝茶一邊側頭看向正在診脈的白墨塵,見他從一臉輕鬆到一臉正色,放下茶杯詢問道:“如何?”
白墨塵神色疑惑,不解道:“這脈象無異常,甚至比常人都還要有力,可為何會懼寒呢?莫不是遺傳?”
“時兄,不知你父母也是如此嗎?”
時翊收回手搖頭輕聲回答:“不知。”
小川看白墨塵的手拿開後,立馬從腰間取出手絹,往剛剛白墨塵搭的地方細細的擦拭著。
時翊看見小川的動作眉心輕跳,臉上露出一種無力感,他盯著還在不斷擦拭的小川,想發火又無奈道:
“小川,你做什麼?”
小川抬頭滿臉認真望著時翊,隨後一本正經看向他,神色很是奇怪道:
“主人,你不是很討厭別人碰你嗎?以往都是如此啊。”
白墨塵輕笑一聲。
時翊聞言看了一眼身旁的白墨塵,沒有說些什麼。
時翊沒有回答小川的問題。
時予安看著自家哥哥的樣子,腦子裡有種想法呼之欲出。
她看著白墨塵和時翊的互動,臉上有些不自然,但還是沒有表現太明顯。
時翊許是覺得此刻的氣氛有些奇怪,就起身看向時予安。
他掛著笑意問時予安:“予安,接下來想去哪兒?”
又想到還有白墨塵兩人,看向他:“白兄,我們還有事要做,就此告辭,江湖有緣再見。”說著便要起身離去。
白墨塵眼疾手快按住他的手背,,一臉笑嘻嘻:“我看不如這樣吧,左右我也無事,不如我們就同行如何?”
他說完淺淺一笑,眼睛彎得像月牙。
一個抬眸,一個低垂。
時翊低頭看著他,二人就這樣對視,時間久得讓時翊有些忘了神。
待回過神來在心裡默默吐槽,這人吃什麼長的。
時翊抽出被抓住的手,臉上掛著笑意道:“既如此,白兄自便。”說著大步離開。
阿七呆呆看看自家主人,又看看白墨塵,小聲嘀咕:“主人怎麼變了。”
阿七則是把臉偏向一邊。
時予安看著白墨塵離時翊這麼近,哥哥居然沒有生氣,那種想法再一次冒出來。
臉色也是有些不自然的偏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