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北千寒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當即就笑著開口:“好,不過,下次來可得多住些時日啊。”
“沒問題。”
時翊也是立刻回答他的問題,然後就拉著白墨塵的手腕抬腳離開房間。
北千寒望著他們倆人離開的背影,嘴角還是保持著笑意。
看上去倒像是一種放鬆的笑意。
而另一邊的倆人,從北千寒的府裡離開後,就快速往家的方向走去。
白墨塵一路上都在看著身旁的時翊,臉上也是掛著笑容,好像是遇到了什麼很開心的事一樣。
他的這個異常自然也引起了時翊的注意,在他再一次對著自己的痴笑時,時翊終是忍不住了。
然後就停下了腳步,雙眼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白墨塵。
見他依舊是滿臉笑意,不由得開口問道:“你怎麼了?什麼事這麼開心。”
白墨塵聞言,就知道他此刻還沒注意到自己是變化。
隨後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他已經恢復黑色的頭髮。
時翊的視線隨著他的目光落在自己頭上,忍不住抬眼往上看了看。
於是望著白墨塵說道:“我頭上有什麼很稀奇的東西嗎?值得你這麼高興。”
他的話音剛落,白墨塵就立刻接著說:“你的頭髮。”
聽著他的話,時翊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以為他還在意自己的白髮,不由得抬手準備從腦後拿一撮頭髮。
結果,當他低頭時,卻發現有幾根被微風吹到身前的頭髮。
它們不是那格外刺眼的白髮,而是熟悉的黑髮。
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
抬頭看了一眼白墨塵,這下他總算知道了對方為何一直笑的原因了。
於是他便想到,白日在北千寒書房裡,他讓自己打坐的事,想必他應該也是想嘗試看看能不能成功吧!
腦海裡浮現出北千寒的容貌,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隨即,他不再把心思放在頭髮上,而是對著白墨塵略帶嚴肅的口吻道:“墨塵,你有沒有覺得,自從上次咱們發現了邪音冥曲後,大伯就有些異樣?”
此話一出,白墨塵立刻看向他,也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然後他也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就一邊走一邊小聲的說道:“阿翊,可能你沒注意到,大伯的桌上放著一隻簫。”
時翊聞言,倒是輕輕的搖頭,這個髮型他確實沒怎麼注意到房間內的東西。
片刻後,他又想起之前北千寒非要把後面的曲譜給燒掉,還有他對自己隱瞞動音律的異常舉動。
有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裡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