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二人逼近。
他們腳踏輕功,身形如燕,在黑暗裡不斷地穿梭。
不多時,黑衣人齊齊落在兩名弟子身前。
他們的眼神就像看著死人一樣的看著兩名弟子。
這時弟子中有一人開口問道:“你們把我大師兄怎麼了?”
最左邊那個黑衣人聞言笑出聲,看向他的眼神帶著嘲笑:“我們都出現在你二人面前了,他自然是已經投胎了。”
“這會兒說不定已經上了奈何橋了。”
兩名弟子聽見這話,面上都是氣憤之色,眼神狠狠的看著對面的幾人 。
黑衣人互相看一眼對方,不再囉嗦,一齊向二人攻去。
只一瞬間,兩名弟子便倒在地上。
五個黑衣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
抬頭看一眼夜空,就帶著兩具屍體消失在黑暗裡。
另一邊。
時翊和白墨塵此時走在街道上。
忽然前面人聲鼎沸,白墨塵很是好奇,就拉著時翊的手腕上前。
原來是個臨時搭建的戲臺子。
他們來到戲臺前方坐下,時翊看了看身邊的白墨塵一眼,見他興致勃勃的看著臺上表演的人。
他也望向前方戲臺上正在唱戲的人。
許是看戲看久了,白墨塵就轉過頭看著時翊的側臉。
他這種一有機會就盯著時翊的情況,從他出現在時翊那刻便開始了。
時翊對此也已經習慣甚至於麻木了,懶得理他。
突然白墨塵湊近他驚訝道:“阿翊,我發現你這雙桃花眼眼睛果然不一般,就連瞳孔都是琥珀色。”
時翊聞言轉頭看向他就懟道:“怎麼?你有意見?”
“我哪敢啊,我是想說這樣的你,就更好看了。”
“滿口渾話。”
白墨塵看著時翊臉上笑容越發燦爛小聲道:“我那有渾話,你這張臉真是美得雌雄莫辨,太不給別人留活路了。”
時翊本還想再說些什麼,耳邊傳來聲音:“要我說,這事兒十有八九就是那往生閣乾的。”
一位身穿褐色長袍的男子開口反駁道:“我看不一定,他們要想稱霸武林,直接殺上門不是更簡單嗎?何必這樣?”
“再說這偷偷摸摸的行徑也不像他們平日裡作風。”
最開始說話那人有些不服氣了:“那你說,除了他往生閣有這個能力,還有誰?”
“且不說那什麼狗屁往生閣本就是個殺人如麻的組織,還和你講究公平不成?”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同行的其他人看不下去,抬手將二人打斷:
“行了行了,有什麼好吵的,剛剛那場景你們不是沒看見,那幾個黑衣人兩下就把那兩名弟子給殺了。”
另一個同伴也開口:“對啊,那架勢就像對方刨他祖墳一樣。”
“好了,那事咱就當沒看見過,不然指不定惹來什麼禍端。”
把這情景盡收眼底的時翊面上不作聲色。
他抬眸看一眼那幾人,心裡暗自想著,之前只是莫名失蹤。這次卻是直接把對方殺掉,這其中究竟有何隱情?
他們背後是否效忠於同一個主子。
看來得儘快查清楚。
想到自己的自己的身份,他看著身旁的白墨塵。
而一旁的白墨塵,他並不知道時翊的身份。
此時聽著那些人的談論聲,也只當閒話聽聽,並沒有做過多的感想。
在緣分客棧的房間裡,小川和白辭喝的醉醺醺,小川看著白辭好奇問道:“白辭,你家公子怎麼總是和我家主人在一起啊?”
白辭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