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牙關,手指上的力度越收越緊,似乎真的想要將徐秋玥置於死地。
時翊見狀,連忙上前拉住白墨塵,勸說道:“墨塵,你先冷靜。”
白墨塵聽見時翊的聲音,這才慢慢地鬆開了手。
徐秋玥猶如一條剛從岸上回到水裡的魚,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她的臉上依舊帶著不屑的笑容。
她不屑地朝著白墨塵笑出聲,一邊回憶一邊繼續說著:“我們一起回到最初相遇的那條河流,在那裡他說了很多話。”
“最後,他對著我說,想要他怎麼死才能解恨。”徐秋玥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酷。
她又看向白墨塵,嘴角微微一笑:“我說,要在他身上劃一百刀,才能讓我解恨,才能讓你活下去。”
白墨塵緊緊握住雙手,那手指都泛白了,他的心中充滿了對自己父親的愧疚和對徐秋玥的憤怒。
徐秋玥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一次次刺入白墨塵的心中。
她的聲音沒有絲毫的同情,只有一種扭曲的快感。
她繼續說道:“我用劍,一下一下的劃開他的面板,那鮮紅色的血立刻湧出。”
“我以為他只能堅持到十幾刀,沒想到他竟能一聲不吭的扛下所有,哪怕汗水將他衣衫浸溼,他都不曾開口求饒。”
徐秋玥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似乎對莫白的堅韌感到意外。
“我越看他那堅持的模樣,就越忍不住加重力道。”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病態的興奮,彷彿在享受著這種殘忍的過程。
“整整半個時辰,他始終任由我劃上一道道的傷口,那血都把地上染紅一片。”
徐秋玥描述著當時的情景,每一句話都像是在白墨塵的心上重重地敲打著。
“其實,那些刀口並不足以讓他喪命,是因為最後我打了他一掌,傷及肺腑……”
她說著,得意的看了一眼白墨塵,似乎在炫耀著自己的勝利。
“我就是想折磨他,看他痛苦。”
徐秋玥的聲音中充滿了惡意,眼中沒有一絲悔意,只有對莫白痛苦的滿足。
“不過,遺憾的是,我並沒有看見他嚥氣。”徐秋玥說完,還滿臉懊惱的模樣,彷彿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時刻。
白墨塵聽著徐秋玥的敘述,心中的憤怒和痛苦達到了極點。
他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情緒波動而顫抖,眼中的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
他無法想象自己的父親經歷了怎樣的折磨,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徐秋玥看著白墨塵的樣子,似乎感到了一絲滿足。
她知道,自己的話語已經達到了預期的效果,她成功地讓白墨塵感受到了最深的痛苦。
白墨塵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他轉身離開,不願意再聽徐秋玥的任何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