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身旁,望著白辭的臉,伸出手在他臉上點了點。
害怕被發現,又立刻裝作什麼也沒做的到處看,就是不看白辭。
等了一會兒,見白辭沒有動靜才鬆口氣,最後手伸進被子裡,把對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小心翼翼的拿開。
只不過剛把白辭的手拿在手裡,耳邊就傳來了聲音:“醒了?”
聞言,小川彷彿做賊心虛般默默放下他的手,任由他的手搭在自己身上。
然後看向白辭笑著開口:“哈哈,是啊,你現在要起床嗎?”
說完後就感覺身體瞬間被溫暖包裹著,因為白辭此時將他整個人都抱在懷裡。
這個舉動,讓小川一動不敢動,只能小聲的問道:“你冷嗎?”
聽著他的話,白辭不禁笑出聲,隨後緩緩開口:“是有點冷。”
午時。
時翊做了慕文南和北千寒的靈牌,將它們和司家夫婦放在一起。
他取出三支香點燃後放進香爐中,看著父母的靈牌,上面的也是改過姓的名字。
時翊看著四塊靈牌,依次在心中喊一遍:爹爹,孃親,大伯,慕叔,想必你們此刻已經團聚了吧。
因為時翊還沒來得及給時予安說明北千寒的身份,所以當她看見時眼裡閃過疑惑才解釋。
“予安,這是大伯,爹爹的大哥。”
此刻時予安心中縱然有許多困惑,但她也只是點點頭。
等他們祭拜完後,時予安才問關於北千寒的事。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時予安才知道前因後果,不過時翊還是沒有把身世告訴她。
聽時翊說完所有的事後,時予安才明白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
隨後就一臉氣憤的看著時翊,帶著一絲氣惱的語氣問道:“所以,你讓我們去種藥只是為了支開我們。”
“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做呢?難不成在你心中,予安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嗎?”
話落,她一臉委屈的看著時翊,那模樣別提有多可憐。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一旁的阿七,眉頭輕輕蹙起審視著他,用懷疑的語氣問:“之沐,你不會是和哥哥一夥兒的吧?”
她的話剛說完,阿七就連忙開口為自己正名:“予安,我發誓,我事先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相信我。”
他說著才看向時翊和白墨塵再次開口:“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事兒。”
白墨塵眼看著他們倆要發生矛盾,就笑著說道:“哎哎哎,這可不關阿七的事啊,若是提前告訴他,還能瞞你這麼久嗎?”
說著就望著時予安,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聞言,時予安看向阿七,也覺得白墨塵說的有理,阿七在她面前一向藏不住事。
便也沒有再為難他,但她對著時翊幾人又開始控訴起來:“你們一個個的,發生這麼危險的事,居然還瞞著我。”
這時,時翊才緩緩的開口:“好了,現在都沒事兒了,哥哥答應你,以後有什麼事,一定第一個告訴你。”
雖然時予安很生氣,但聽著他們說的話,也知道都是為了她好,現在他們都沒事,她也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