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翊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最後才看向身側彎著腰的小二:“這裡最近有沒有什麼有意思的事發生啊,比如有沒有哪裡舉行什麼儀式,又或者其他有趣的事啊?”
小兒聽著他的話,也是一臉笑意的開口回答:“這位爺,不瞞你說,我們最近有意思的事倒是沒有。”
聞言,白墨塵也放下筷子,看了看小二,聽他這話,雖然沒有發生有意思的事,那別的事甚至是不好的事有可能已經發生了。
時翊也是想到這一層,說不定這會是他們進入那裡面的關鍵步驟。
他抬眼看向小二接著問道:“可否告知一二。”
小二看看時翊,又將目光放在桌上的銀子上,時翊看了看白墨塵隨即又從腰間取出銀子放在桌上。
見狀,小二臉上頓時笑成一朵花。
當即開口:“我們教主的小女兒,就在前些天偷偷跑出去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最後昏迷在我們酒樓門口處。”
“我們酒樓還因此停業了好一段時間,最後查清楚確實和我們無關,但教主的女兒卻遲遲不見醒來。”
“這些天,教主正在為此事發愁呢!她揚言只要誰治好她女兒的疑病,要什麼給什麼。”
小二說著便伸手指向周圍:“這些人,都是因為這事來到這裡的,平日裡我們酒樓哪有這麼好的生意啊!”
時翊聽明白了他的話,衝他點點頭:“沒事兒了。”
“哎,好嘞!這位爺有事再叫小的啊!”
小兒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桌上的銀子還放在嘴巴咬了一口,看他表情就知道他真的是很開心。
這時白墨塵看向四周安靜的模樣,疑惑的開口:“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昨日我們在街上可是半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白墨塵的話也是時翊在想的一件事,不但如此,就連這酒樓內都無人說那事。
從這點來看,確實是很奇怪,既然有人來,那又為什麼無人提及?
事出反常必有妖!
白墨塵壞笑著開口:“阿翊,我們不會是又遇到一些有趣的事了吧?”
望著白墨塵的笑容,若是從前他肯定附和幾句,可現在白墨塵的身體已經等不及了。
“你就別鬧了,如今我們在西域的地盤上,會發生些什麼還不知道?再加上你的身體現在又這麼虛弱,須得萬事小心才行。”
時翊說完又拿起筷子給白墨塵夾了一塊肉放在他的碗中:“多吃點補補,最近都瘦了。”
望著碗中的肉,白墨塵側身看著時翊小聲開口:“我要阿翊親自喂。”
雖然時翊的神情有些無奈,但還是重新夾了肉放進白墨塵嘴裡。
吃到時翊喂的食物,白墨塵那蒼白的臉上,笑意又放大了些許:“還是阿翊親自喂的最好吃。”
倆人都沉浸在輕鬆的氛圍中,眼裡只有彼此的身影。
一炷香後,倆人才從酒樓離開,走到一處站滿人的亭子附近。
望著眼前一堆人的推推搡搡,時翊和白墨塵看了一眼對方。
接著時翊就拉著白墨塵的手朝那處走去,看著上面貼著的榜。
白墨塵和時翊看了上面的內容,大致內容就是教主之女歐陽雪不知因何故昏迷不醒,若有人能讓她醒來,教主歐陽容川就能無條件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時翊和白墨塵對視一眼,還沒等倆人說些什麼時,那張貼這榜就已經被人手快的撕了下來。
刺啦的聲音響起,引得白墨塵倆人同時朝那人看去。
是個高高瘦瘦面容白淨的男人,看他的衣著打扮,不是西域人,而是一眼就可以認出的中原人。
他們倆人沒想到會在這地方遇到老鄉。
但在不熟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