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無動於衷,那他心裡肯定有比這個還要重要的事要做。”
“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時翊眼眸微眯,淡淡的開口。
聞言,白墨塵立刻抬眼看向他,不由得問道:“什麼問題?”
時翊望著已經走了一半的山路,語氣幽幽的開口:“他的夫人是誰?”
夫人???
白墨塵也沒想到會是這個問題。
不過好像是無人知曉他的夫人是誰?在江湖上有沒有關於他夫人的隻言片語。
只知道他有一個嬌弱的獨女,卻無人知道他的夫人。
白墨塵突然靈光一現,用笛子輕輕拍在左手心裡,微微提高音量道:“難不成,那曾婧萱是他撿的不成?”
聽著他的話,時翊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顯然是不贊同這個觀點。
“不像,那日看見曾婧萱的模樣,和曾遠喬還是挺像的。”白墨塵又一次開口說道。
想到剛剛時翊的疑惑,才問他:“阿翊,你是懷疑他做這些,有一半是因為他那夫人。”
時翊聞言輕輕點頭,這個發現他也是剛剛才想到。
抿了抿嘴道:“他的變化太過於大,而且我們之前與他的相處,也確實不像大奸大惡之人。”
“唯一能說的通的,就是他心裡最在意的人都不在了,所以才會想要瘋狂的報復。”
聽著他的話,一旁的白墨塵陷入沉思,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就浮現出北千寒的身影。
那個看著年齡不大,渾身卻透出一種歷經滄桑的模樣。
他也是經歷了所有家人都與自己天人永隔的事,所以才會隱姓埋名,建立勢力精心佈局,為家人報仇。
以他那時的手段,他是對整個江湖都充滿了仇恨,想要所有人都為死去的家人陪葬。
若不是無意間發現了時翊的存在,他不會懷疑北千寒會繼續之前的作風。
現在又出現一個曾遠喬,他的過去是不是也有著不為人知的心酸?
時翊抬頭見白墨塵不說話,不由得開口問道:“想什麼呢?”
回過神的白墨塵對上他疑惑的眼神,輕輕的搖頭:“沒什麼。”
一刻鐘的時間,四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可越往上,就會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
幾人不由得抬手輕輕的捂住口鼻,時翊和白墨塵瞬間想到之前去的那山洞。
倆人紛紛對視一眼,時翊微微回頭看問道:“你們之前來的時候,可有這樣的味道?”
“沒有。”
二人聞言紛紛搖頭,還不補充了一句:“我們是白日來的,也不知道在晚上會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時翊和白墨塵臉色瞬間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