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了一躬,認真的開口說道:“多謝教主。”
聞言,曾遠喬也只是涼涼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說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夫人還有你自己吧。”
還有這才想起剛剛被趕走的黑鷹,看了一眼曾遠喬。
面上想了想,便開口說話:“教主,那黑鷹,,,”
說起此人,曾遠喬臉上也並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看著紅衣沉聲道:“記住,往後這裡沒有黑鷹。”
“是,教主。”
紅衣見他似乎有些不高興,便也沒有再次開口問些什麼。
曾遠喬看了看紅衣,疲憊的說道:“天色已晚,你下去休息吧!”
“是,屬下告退。”
望著離刻的紅衣,他臉上露出異樣的表情,隨後就抬腳離開,往後山的山洞而去。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小聲的開口說道:“阿念,我剛剛是準備把紅衣變成那樣的,可我想到你,,,”
“你的笑容除了在我身邊,就是在她身邊是最多的,我想你應該是不想讓我那樣做的。”
說著他的手輕輕的冰床邊沿摸著。
眼神柔情的望著她,臉上也是幸福的模樣。
不多時,他彎腰輕輕的將自己的臉放在那個冰冷的手裡。
閉上雙眼靜靜的待著:“阿念,我好累。”
“剛剛我看見紅衣的表情,她肯定也覺得我是一個殘忍的人。”
“阿念,不久後,我來找你,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人從而討厭我,不願見我。”
“阿念,,,,”
“……”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曾遠喬此刻坐在地上,背靠著冰床,感受著冰床傳來的溫度。
緩緩的在冰床邊睡了過去,只是口中還是在喚著一個人的名字:“阿念,,,阿念,,,”
此刻在無鋒的一處院裡,那裡有著幾十人。
看他們的模樣,應該是才經過一場大戰,身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傷。
幾人圍在一起,給彼此擦著自己擦不到的藥。
有人問道:“剛剛那情況大家都看見了嗎?”
另一個給身前的擦背上的傷口的人說道:“哎,誰沒有看見啊?”
“就是啊。”
“轉眼的時間,那些死去的兄弟們,就變成了活死人。”
“哎,也不知道我們最後會不會也變成那樣?”
話匣子一開啟,大家紛紛出聲,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
“……”
而回到自己房間的紅衣坐下桌前,想著一開始曾遠喬的模樣,似乎不像是試探和開玩笑。
而是認真的想讓她變成那樣的怪物,可為何最後又改變了主意了呢?
紅衣看著活動自如的雙手雙腳呢喃道:“難不成是因為夫人?”
隨後她又想到黑鷹,不由得有些擔憂:“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