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時翊房間的門被一把推開。
抬眼看著來人的身影,嘴角輕輕往上勾起,淡淡的開口問道:“問出想要的答案了?”
聽著時翊的話,白墨塵在他對面坐下,想著剛剛俞長尋說的辦法,臉上露出笑意。
隨後就看向時翊笑著開口:“阿翊,你猜剛剛老頭兒和我說什麼了?”
時翊還以為是說他取血的事,便也笑著開口:“什麼事?是不是沒有危險?”
不料,聽著他的話,白墨塵卻一臉認真的搖頭:“不不不,阿翊,你再猜猜?”
時翊放下手裡的杯子,握住白墨塵的手背:“好了,既然知道了這個辦法沒危險,你也不必擔心,我身體一向很好,取點血怕什麼?”
白墨塵還是搖頭,對上時翊有些疑惑的眼神才緩緩開口:“剛剛老頭兒和我說了一個辦法,不用你取血。”
聞言,時翊頓時陷入困惑,怎麼就不用他取血了,明明白日還不是這樣說的?
隨即白墨塵就把俞長尋所說的辦法告知給了時翊。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時翊總算知道白墨塵口中的另一個好辦法是什麼了。
但他還是心存疑惑,因為事情出現得太過巧合。
看著白墨塵一臉期待的樣子,時翊拉過他的手往床榻處走去:“現在晚了,先休息。”
“好。”
直到倆人都躺下時,時翊才仔細想剛剛白墨塵說的話。
罷了,也許這世間真的就出現這樣的巧合呢?
他之前和徐秋玥在山崖那一戰,差點就命喪她手,關鍵時刻北千寒及時出現將他救下,最後發現倆人居然是叔侄關係!
時翊這樣想著就慢慢閉上眼睛,隨後便伸手將身旁的人一把抱住。
這時,耳邊傳來一道聲音:“阿翊,等我的傷好了後,我們便去遊山玩水吧!”
“這些糟心事都解決好了,我們也可以好好的放鬆了。”
聽著他話裡帶著睏意和期待的語氣,時翊輕聲回應:“好,到時候就叫小川打理島上的事務。”
話落,白墨塵輕輕笑著開口:“既然如此,那我也讓白辭留下吧!我想白辭也會願意留下來的。”
“好。”
這一夜,白墨塵再次發作的時候,時翊用匕首劃開了指尖取出小半碗血給對方喝下。
雖然不能解決身體傳來的疼痛感,但能緩解發作時內臟衰弱的速度。
過了兩個時辰後,時翊才替白墨塵擦乾臉上的汗讓他沉沉睡去。
坐在床邊望著夜夜遭受疼痛的人,指腹在他臉上輕輕的撫摸著,眼神裡滿是心疼。
隨即起身走到桌旁在俞長尋的對面落座,望著床榻上安靜躺下的人小聲開口:“前輩,剛剛為何不用你說的那辦法?”
俞長尋微微嘆氣:“你以為我不想快點讓他結束這樣難熬的日子嗎?但那辦法必須要在月圓之夜的子時才可用。”
月圓之夜的子時。
時翊算著日子,這樣看來白墨塵還要忍受整整十個夜晚的鑽心蝕骨之痛。
目光看向已經睡過去的人,眉目間盡是憂愁。
過完年的這幾日的時間,大家依然處在一個高興的氛圍。
次日一早,時予安和阿七找到時翊說明他們想要出門去看看。
看著他們二人,時翊沒有說出阻攔的話,只是開口讓他們注意安全。
以前時予安大部分時間都在島上,出門也只是在附近的小鎮上轉悠。
少有的幾次出遠門也都是有時翊陪在身旁。
商議好後,時予安和阿七就簡單的收拾了行李便離開了梅花島。
又過了幾日,這些天的時間,白墨塵總是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