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對歐陽拓也並非是完全沒有感覺,或許他們之間的問題就是那個聖女吧!
現在他管自己都來不及了,還如何有時間和精力去管別人的事。
齊子默見歐陽拓離開後,便也對白墨塵告辭離開。
一下子屋內就只有白墨塵還有歐陽拓給他的兩個侍衛。
他抬眼看了一眼倆人才開口:“你們退下吧!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是,白公子。”
直到屋內只剩下他一人,才起身走到床榻上背靠床頭坐好,側身從枕頭下取出一疊紙。
第一張上面是一幅畫,是時翊坐在一旁吃飯的模樣。
白墨塵的手輕輕在那上面撫摸著,輕聲的開口說道:“阿翊,這是你替我付錢的時候,那時的你還真是傲嬌得很,可最後還不是被我白墨塵給拿下了?”
說著臉上露出笑意,把紙輕輕的放在一邊,又看向第二幅畫。
那是二人為了爭地位過招的樣子,每一次他都是被碾壓的那一個。
第三幅畫是二人親吻的畫:“阿翊,我想你了。”
第四幅畫是他們替時予安操辦親事的樣子,那臉上的笑容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了。
還有他把時翊灌醉後的樣子,他被時翊提著衣領抓住的畫,他們在屋頂賞月。
還有……許多關於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有人盼著時間慢點走,再給他點時間,有人盼著時間快點過,讓他見到朝思暮想的人。
這些天時翊帶著十三人一路朝前方趕路,有落單的黑熊攔路,有成群的毒蛇阻擋,還有豹子的攻擊。
所有人都一路闖過,隨之而來的是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傷口也是越來越深,有的甚至已經深可見骨。
他們的衣服也已經破爛不堪,處理傷口也只能撕下衣服的布料包紮。
尤其是老二的臉上被劃了一道口子,好在有歐陽拓準備的藥,不然怕是要化膿了。
此時他們看著眼前的場景,前方黑壓壓的一片。
時翊望著看不太真切的前方,雙眼微眯握緊手裡的佩劍。
他回頭看向古寧十三人一臉認真的開口囑咐:“所有人互相攙扶著進去,無意外不可發聲,遇到什麼東西一定要及時說。”
“察覺空氣中不對時一定要憋氣,不可自亂陣腳,都明白了嗎?”
“是。”
“好的,主人。”
“記住了,主人。”
時翊的目光一一在眾人臉上停留一會兒,記住他們所有人的面孔。
“準備好了那就走吧!”
他說著率先拉過古寧的手臂抬腳走去,一人拉一人就那麼走進迷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