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翊養了一個多月的身體,才把身上的傷口和內傷養好。
這些日子,白墨塵體內沒有了蠱毒。
氣色看上去也比之前好了好多,雖然還是有些消瘦,但仔細養著也是可以和從前一樣。
二月十五這天,所有人都來到一個他們從不曾踏足的房間裡。
一旁的床榻上躺著一個少女,看她的樣子也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
歐陽拓走到床榻邊站定。
側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齊子默,見他對自己笑著點頭,也同樣露出笑意。
這時,他對時翊開口:“可以了。”
時翊輕輕點頭,看著白墨塵的眼神,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沒事,別擔心。”
他說著就抬腳走到歐陽拓身前,從對方手中接過匕首,解開上衣朝自己心口刺去。
看著鮮紅的血液順著鼻上滑落,歐陽拓臉色如常的接過。
而白墨塵也只是看了一眼那個躺在床榻上的少女一眼就扶著時翊離開房間。
歐陽拓把時翊的血液放入滿是綠色藥的碗裡,走到一旁對著齊子默開口:“扶她起來吧!”
話落,齊子默沒有任何猶豫走到床榻邊坐下,伸出手把人扶起靠在自己懷裡。
但下一秒,來人望著昏迷的齊雪有些不知所措。
要如何讓她喝藥?
總不能指望一個昏迷的讓吞嚥吧!
最後還是齊子默抬手在齊雪的下巴處微微用力,原本緊閉著的嘴巴也張開。
看著眼前的場景,要不是在救人,歐陽拓怎麼也得給齊子默豎起大拇指。
這方法不錯啊,雖然簡單粗暴了些,但是管用啊!
歐陽拓也不再糾結,一勺一勺的把藥喂到齊雪口中。
速度儘量放得慢些,雖然不知道會不會嗆到,但對病人還是要溫柔些。
直到一碗藥沒有後,齊子默才把懷裡的人重新放下。
歐陽拓看著已經空了碗才開口:“沒想到,那時翊竟然真的如此厲害,單槍匹馬進去,又冒著生命危險出來,甚至中了軟筋散還能絕地反殺。”
這時齊子默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此人危險,不可為敵。”
聽著他的話,歐陽拓忍不住笑了笑:“這麼好的大腿不抱,誰會想不開惹他!”
隨後他又看了一眼齊雪:“走吧,現在就等七日後再看情況了。”
另一邊,白墨塵認真的給時翊擦乾血跡,再用紗布包紮。
時翊低頭看著胸前的蝴蝶結,不由得有些皺眉:“你打這結怎麼跟個姑娘一樣花裡胡哨。”
聞言,白墨塵坐到一邊望著他笑著開口:“你之前不是說我是花花公子嗎?”
隨後他又接著說:“還好歐陽拓說只需要七日,不然你肯定受不住,這些日子要多吃點好好補補。”
就連時翊都已經做好了取三個月血的準備,結果告訴他只需要幾日而已。
這樣一來,他也能快點養好身體,好久都沒有回家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別的地方過年呢?
時翊笑著點頭,這時小川和白辭倆人走了進來。
看著他們倆人,時翊想了想說:“如今已經是春季了,我們也沒事了,你倆想去那兒就去吧!”
但小川和白辭紛紛搖頭:“不要,主人我要陪著你,等你養好身體後我們就一起回家。”
他說著就突然露出一個嬌羞的笑容。
這把時翊和白墨塵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們何時見過小川的這副模樣,可真是稀奇了。
時翊的視線落在他身邊的白辭上,對方也是一副不太自然的表情。
“你倆今天怎麼了?看上去怎麼扭扭捏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