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芝眼明手快,第一時間解開寧千梅身上的穴,縱身衝向太后,卻在中途被一群黑衣人擋下,蓉芝武功高,黑衣人也不弱,雙拳難敵四手,糾纏一會兒之後,勝負已揭曉。
穴道一解,寧千梅想出手,結果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連站都站不穩,最後跌坐在地上。
“酒裡有毒,你要造反?”不知道是那個白痴大臣,問了一個眾所周知的問題。
“放心,本王不會要眾位的命,本王為了給大家助興,稍微在酒裡下了一點西國的特產,軟骨散。”赫連勝拍了拍衣袖,動作優雅,怎麼看怎麼像一個文弱書生。
赫連明日閉上雙眼,人家都說養虎為患,赫連勝這隻虎還不是養在自己身邊,都能給他們致命的一擊。
赫連勝出現的蹊蹺,出現的讓他們防不勝防,最後還是讓他鑽了空子,酒中滲毒,他們居然忘了赫連勝在西國做質子,而西國以毒出名。
失算!
赫連雲一反常態,並沒有發怒,甚至連慌亂也沒有,好似這樣的結果他早就料到了般。
“呵呵,想不到五弟妹的輕功如此了得。”赫連勝微微一笑,溫和的道,在他眼中,寧千夏就只會用美色勾引男人,她會輕功著實令他使料不及。
“你想不到得還有很多。”寧千夏笑嘻嘻地走回莫言景身旁,將他扶起來。“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句話是說給莫言景聽。
“丫頭。”莫言景冷漠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帶著一分如痴如醉的癲狂!很是光豔奪目,不僅是寧千夏,讓在場的人都移不開眼。
他們是第一次在莫言景臉上看到笑容,而且還是微笑,冷笑的莫言景令人畏懼,卻有一種獨具一格的魅力,而魅力之下隱匿著的是威嚴。
“莫言景,我恨你,若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手上。”寧千夏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愛死了,只有恨,而恨是給人活下去的動力,給人永無止境的力量。“冰雪,冰雨。”
寧千夏深知無論師哥在什麼地方,冰雪和冰雨都會隱藏在暗處,沒有師哥的命令他們是不會現身,師哥知道自己中軟骨散卻不獨自逃走,因為她還在這裡,而她絕對不能逃之夭夭,因為寧千梅和她的侄子在這裡。
“小姐。”冰雪和冰雨現身,他們叫的不是莫言景,而寧千夏,少主不讓他們現身就表明了他的決定。
“帶你們的少主走。”寧千夏將莫言景推向他們。
“是。”那音量,絕對服從。
“丫頭。”莫言景琥珀色的瞳眸中有點受傷,他不是當斷不斷的人,可是他怕丫頭落入赫連勝手中會有怎麼樣的結果。
“我說過你的命是我的,你沒死之前,我絕對不會死。”寧千夏轉過身,背對著莫言景,不忍心看他受傷的眼神,她這是在救他,有什麼好傷心的。
這些人她不放在眼裡,一個風刃就能將他們全滅,以防萬一,她若不幸落入赫連勝手中,脫險的師哥還可以想辦法救她,若是被一網打盡,誰來相救。
小提琴的迷惑還纏繞著她,對於赫連勝,她還要弄清楚他是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人。
“丫頭,記住,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莫言景望著寧千夏的背影,深深吸口氣,陰沉的嗓音聲嘶力竭。“走。”
“想走,沒門,拿下他,生死勿論。”赫連勝一聲令下,黑衣人團團圍攻。
不歸順於他,就殺,斬草要除根,永絕後患。
他才不會重蹈寧城玉的覆轍,讓莫言景再次逃脫,莫言景回去重整旗鼓,他日捲土重來,成他的一大患,為了它日的高枕無憂,任何人都不可以放過,一旦放過,賠的本太大,他不敢去嘗試。
“走。”寧千夏轉身之及,雙手開始拉風刃,在這金陵殿內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