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對你父皇好,然後在他背後捅他一刀,挾天子以令諸侯,立自己為王,說真的東國換你當皇帝,那才是民心所向,呵呵!赫連然,你要反你父皇就快點反,趁那封你簽好字的約沒到期之前,讓我也過過做皇后的癮。”赫連明日若真被赫連然在背後捅一刀,那才是真正致命的一擊,不被刀捅死,也會被氣死。
“你想當皇后?”赫連然冷冰冰的表情,變得更加冷冽,鷹一樣鷙猛的目光帶著寒光緊鎖著她。
頓時,寧千夏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如果她說是,這傢伙一定會當場將她生吞活剝了。她跑來坐在他旁邊是不是送羊入虎口啊?
呵呵!她是吃米飯長大的不是被嚇大的,赫連然要是敢對她出去,她一定先下手為強。
“皇后,母儀天下,掌控後宮,多威風啊!多有you惑啊!誰不想做?”她不喜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也不喜歡在老虎嘴裡拔牙,太噁心,但她喜歡捻虎鬚。
“你就真那麼想做皇后?”赫連然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拳頭握得咯吱作響,見寧千夏不怕死的點頭如搗蒜,背脊上的冷風急飆。“如果你真想做,我勸你去向你姐討要,她一定會毫不猶豫把皇后的位置讓給你。”
“你讓我們學娥皇女英?”該死的,這個赫連然真他媽的欠揍,這那是把皇后的位置讓給她嘛!簡直是姐把她的丈夫也讓她。
“娥皇女英?”赫連然皺眉。
“姐妹兩伺候一個皇帝。”寧千夏沒好氣的道。
“那不更好,你和寧千梅的感情非一般人可以理解。”赫連然額上青筋暴跳,咬牙切齒出吐。
“赫連然。”寧千夏真想把這座墳挖開,把赫連然丟進去,讓他們母子合葬。“我野心勃勃,東國的皇后位置怎麼可能滿足得了我。”
“你不會是還想做西國的皇后吧?”赫連然問道,臉色越加難看到了極點。
“豈止,我還想做北國的皇后,南國,其它國。。。。。。”寧千夏搬著手指數。
“那你去做夢吧。”赫連然抱著胸,靠在墳上,冷冷的斜睨著寧千夏。
寧千夏放下手指,她也感覺自己越說越離譜,雙手抱著後腦勺,靠在墳上閉目養神。
風吹著墳四周的草,,嘩嘩作響,寧千夏打個哆嗦。
“你很怕冷?”昨晚他抱著她,一整夜身體都是冷冰冰的,怎麼捂都捂不暖和。
赫連然解下紫色外袍,蓋在寧千夏身上,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傳入她鼻孔裡。寧千夏本想推開,可想了想,是他把自己帶到這鬼地方來的,脫件外衣給她蓋上算什麼。
赫連然靜靜地看著寧千夏,目光深深的凝望著她纖瘦的五官,清麗的容顏瞬間如雪蓮盛開,嬌媚的神態令人傾倒。優雅沉靜的氣質,散發出無人能及的魅力。
一頭青絲垂於肩頭,玉簪輕挽,全無裝飾,素衣淡服,清新雅緻,一張俏面也素素淨淨的,天然的容顏,看著極是舒服。
透著一股子清爽的味道,宛如雪蓮初綻,未見奢華卻見恬靜,白色衣裙下是一具玲瓏嬌美的身軀,也是一具傷痕累累的身軀。不令人做嘔,只令人更想痛惜她。
上次他故意讓她去見莫言景,回來後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他成功了,可是,看著她消瘦的面容,愧疚深深的截獲住心扉,她身體內的毒發作時的瘋狂,看著她自殘,那些傷比劃在他身上還痛,一想到這些,赫連然的心再一次跌入了痛苦的深淵。
臉上滿是痛苦的愧疚,對不起,對不起,赫連然在心裡一遍一遍的低喃著,悲痛的道歉他只能在心裡道,卻不能說出口。
不是怕被她拒絕,是怕她的漠不關心,無所謂的搖頭,這樣比被萬箭穿心還讓他難以接受,鐵牢裡,眼睜睜的看著莫言景深吻著她,她不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