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看似單純毫無危險的小孩子,卻有恐怖的殺傷力,拿起旁邊放著的毛茸茸被子,披蓋在明天身上,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的衣衫,睡覺又不蓋被子,第二天起來照樣活龍活現。
還真是健康!
老虎王伸出爪子,把明天身上的被子抓走,瞪了赫連然一眼之後又接著睡,彷彿在警告他,“你要是再敢多事,我咬斷你的脖子。”
赫連然凜然冰冷的面孔上,眉心微蹙,漆黑的眼眸如凜冽的寒風掃過,他難得好心幫明天蓋被子,這該死的老虎王居然敢瞪他,以示警告,它就不怕他一個怒意,揮劍將它斬成兩斷嗎?
“披上吧。”赫連然蹲下身,用被子把寧千夏捂著。
寧千夏被動的接受赫連然的“體貼”,低頭著打量著自己,毛茸茸的被子下是狐裘披風,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雪白的狐裘圍脖。
無言問蒼天,她這是要去西國參加國王的壽辰,還是要去北極參加企鵝寶寶們的生日宴會?
“馬車裡那個小孩子不怕冷嗎?”赫連然忍不住問。
寧千夏翻翻白眼。“他要是知道“冷”為何物,我都可以大冬天的跳進寒潭游泳去。”
“你要是跳進寒潭,結果只有一個。”赫連然嘴角勾勒著饒富興味的笑意。
“死翹翹是吧?”寧千夏知道他肯定這麼想。
赫連然忽然發現和她閒聊是件很幸福的事,可以讓他忘記仇恨,卸下冰冷的面具,坦誠相待,他從來不曾想過,有朝一日他可以和寧城玉的女兒暢所欲言,更讓人意外的是,知道她是寧城玉的女兒,他該殺了她,他卻娶了她。
想到她的過去,赫連然無法將對寧城玉的恨轉移到她的身上,為何莫言景不可以?
“你們認識多久了?”赫連然問道。
“認識很多年了,卻只見過三次面,相處過一個月。”寧千夏回答。
“什麼意思?”赫連然不明,寧千夏和那個小孩子看起來像是相處很久了。
“明天生活在桃源東邊的森林裡,與獸為舞,東邊是師傅設的禁地,因為好奇心作祟,趁外婆出谷,我就誤導師哥去了禁地,差點因此喪命,是明天救了我們,一個孩子生活在森林裡,是很危險的,我和師哥把他帶回我們住的地方,結果,師傅回來一見明天就大發雷霆,明天被送回森林裡,我和師哥各自被罰在山洞裡面壁思過一個月,後來我只能偷著去看明天,只成功過兩次。”寧千夏說道。
那兩次還是她軟硬兼施,師哥不帶她去,她就絕食給他看,最後師哥只能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師傅意識到這點後,索性就不出桃源,改成飛鴿傳書。
直覺告訴她師傅在秘密組織什麼行動,生活在桃源不就是為了與世隔絕嗎?傳飛鴿,有問題,好心好意拿去給師哥分享,師哥卻敲著她的頭,叫她沒事做可以去練字,繡花。
哼!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話。
“生活在森林裡,怪不得在他安靜的時候像個無害的孩子,若是沒見過他出手,還真不敢相信他的殺傷力如此強,拳頭比鐵還硬。”赫連然摸著下巴,思索一下。“誰會把這麼小的孩子丟到危險的森林裡?他們就不怕他被野獸吃了嗎?”
“喂,你別小看人好不好,明天很強的,獸中之王。”寧千夏雙手叉腰,她最討厭別人看不起明天。
“他天生就這麼強嗎?你不要告訴我,他的父母就是畏懼他的暴發力才將他丟到森林裡,棄之不顧。”陰沉的嗓音,直搗中心。
“我。。。。。。”前一秒還鬥志昂揚的寧千夏,後一秒就像鬥敗的公雞,垮下雙肩,挫敗的點著頭,她那知道。
“他是西國人吧?”赫連然看著低著頭絞著手指的寧千夏,頓時感到又好笑,又好氣。
“不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