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一觸地,雙腳一軟,整個人向地上跌去。
“啊。”認命的閉上雙眼,等著鼻青臉腫的命運。
莫言景聽到叫聲,迅捷衝向寧千夏,身子碰地之前將她接住,橫抱起寧千夏纖瘦的身子,放在凳子上,輕聲斥喝道:“不是叫你別動嗎?”
“我餓。”寧千夏抱著肚子,可憐兮兮的望著莫言景。“我那會知道腳一觸地,身子就跟倒栽蔥似的栽了下去,看來真不能貪睡了,再睡下去,全身都沒力了。”
“來,餓了就快吃,吃完了就回到床上休息去。”莫言景根本不聽她的抱怨,盛了碗飯放在寧千夏眼前,又為她夾了些菜。
又讓她睡,寧千夏挑了挑眉,見莫言景一臉的認真,咬了咬牙,沒發怒。
“師哥,你學會了分身術嗎?”寧千夏看著桌上的菜餚,歪著脖子問,她可不記得師哥離開過房間,這些東西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應該是赫連然派人準備好,放在窗戶外。”莫言景沒打算隱瞞寧千夏,拿起筷子放送到寧千夏手中。
“什麼?”寧千夏睜大眼睛,她能不驚訝嗎?赫連然什麼時候派人送過飯菜到她房裡,她一般餓了都自己到廚房裡找東西吃。就是多了明天和老白,她都是直接帶著他們下廚房。看看眼前的飯菜,五六個人吃都不是問題。“師哥,赫連然是不是知道你來我這兒?”
“知道。”莫言景點了點頭,赫連然做事讓人摸不著頭腦,莫言景也看不透他。“丫頭,快吃飯,涼了就不好吃了。”
“海量。”寧千夏從牙縫裡擠出兩字,拿著筷子,低著頭,快速的消滅著食物。赫連然居然知道她和師哥在一起,還好心的為他們準備飯菜,如此胸襟,佩服,佩服。
“丫頭,別急,吃慢點。”莫言景見寧千夏大口大口的扒碗裡的飯,擔心她被嚥著,一面忙不迭的將菜餚夾進了她的碗裡。
一會兒後。
“師哥,你不餓嗎?”寧千夏停止扒飯,抬起頭望著莫言景,都沒見他吃,只顧著給她碗裡夾菜,害她怎麼吃都吃不完。
“等丫頭吃飽了,我再吃。”說話的同樣,將精緻的菜餚又再次的夾進了寧千夏碗裡。
寧千夏徹底的翻了個白眼,看著剛剛扒完,現在又堆積如山的菜餚,無力的垂下頭。“師哥,你餵豬嗎?”
“再多吃一點。”莫言景放下手中筷子,看向快將頭垂進碗裡的寧千夏。“你不是餓嗎?”
“師哥,我飽了。”浪費糧食可恥,暴飲暴食自虐。寧千夏不是傻瓜,才不會跟她的胃過不去。
“你才吃一點點。”莫言景掃一眼桌上的菜餚,還剩下很多。
“師哥,我就差沒有把桌上的飯菜全裝進肚子裡了。”什麼才一點點,睜眼說瞎話,她現在懷疑赫連然是不是報復,用飯菜來撐死她。寧千夏用眼角瞄著榻上的明天,平時他們這時候早就醒了,今天到好,睡得跟死豬一樣。又拒絕起床嗎?
“乖,丫頭,再吃點,你很瘦,弱不禁風。”莫言景起身走到寧千夏身邊,拿起碗不厭其煩地哄著她,俯在她耳邊低聲道:“丫頭,你太瘦了,輕得像羽毛,抱著都沒重量,再養胖點抱著你的身子肯定會更好。”
轟!寧千夏的臉瞬間染上了一抹紅暈。
“師哥,你嫌棄我。”寧千夏嘟著嘴,帶著哭泣之聲指控,那模樣楚楚可憐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心裡卻在暗罵,她的身子不瘦,只是不胖而已,骨感美剛剛好。
“沒有,師哥只想我的丫頭能變胖一點,身體好點,才能抵抗血淚蟲的毒素。”莫言景憐惜地撫摸著寧千夏軟如絲的秀髮,想著丫頭在今年有犯了一次毒,而自己不在她身邊保護她,守護她,心就像被烙鐵燙傷般。痛啊!
“可師哥就是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