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直沒停過誰知道對孩子有沒有影響~”
“別說傻話!”流川打斷了她“檢查都沒事你擔心什麼?”
“可是很多隱性的疾病檢查根本就沒有用!”櫻也著急起來“比如比如我身上的遺傳爸爸的缺陷~這種事情根本查不出來如果如果我生下的也是這樣的病孩子那怎麼辦?”
流川鉗住她的肩膀簡直想把她身體裡這些古怪想法給鉗出來。
“白痴你怎麼總往壞處想?!”他嚴厲地說。
“本來就是這樣的!如果這個孩子連籃球都不能打那不是很可憐嗎?你也不會高興吧?”櫻說著掙脫了流川的手後退了幾步。
“其實”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其實和我這樣的人結婚你也很困擾吧?”
流川那張平素毫無表情的臉現在簡直有點抓狂的樣子。
“雖然我不聰明但是也不傻。”櫻偏過臉去:“比起我這種人還是出雲小姐那樣的會好一些?”
“說什麼蠢話!”流川的語氣怒不可遏他靠近她卻被她輕輕推開。
“就是那樣的才好吧?!”櫻的聲音突然異樣地高亢而又嘶啞:“其實你也是喜歡出雲小姐的吧?!至少能生下健健康康能打籃球的孩子來!而我呢?我本身就是個不健康的人以後生下的孩子也只能是殘疾的累贅!這種孩子還是不要的好~”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出口她的左臉已經隨著一個巴掌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流川那雙烏油油的眸子裡燃燒著難以壓抑的怒火他另一隻手使勁捏住她的右臂手指頭甚至要嵌進肉裡。
櫻垂下腦袋顫抖著一會慢慢抬起臉來。
那雙琥珀般的大眼睛中此刻蘊含著極其複雜的神情。
她用那樣一種異樣的眼神盯著他眼眶裡卻沒有淚水。
流川的腦子簡直比三天沒打掃過的房間還亂。
不論如何自己怎麼能打她呢?!
可是她又為什麼能說出那樣過分的話呢!!
他甚至不敢看她紅腫的臉頰。
櫻咬著嘴唇返回臥室關好房門從此一聲不響。
流川在客廳佇立許久也慢慢回到這幾天一直在住的房間裡。
他很內疚但更多的感覺則是委屈。
櫻使勁咬著被子淚水浸透了枕邊。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情緒竟然如此的失控說那些愚蠢至極的話。
可是他又為什麼要打自己呢?
她弓起後背試圖將腹中的寶寶更安全地環繞起來。
似乎寶寶也對媽媽剛才的話很不滿意恐怕對爸爸那一巴掌也不以為然現在正一抽一抽的躁動著。
第二天流川起得尤其早他輕手輕腳地走下床輕輕推開櫻的房門。
對方難過了一晚上現在才剛剛睡熟臉上還掛著淚珠。
心疼地皺皺眉他伸出手去卻又停在半空。
就是這隻手昨天都做了什麼?!
俯下身子流川端詳著櫻栗色的腦袋一面打定主意。
今天訓練完回來給她賠禮吧!
他的劉海微微蹭到櫻的臉頰使得她翻了個身。
流川心虛地連忙躲開簡單收拾了一下走出房門動賓士車向訓練場駛去。
他生平第一次希望訓練時間能過得快點。
昨天那一巴掌真得有些重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事?他利用訓練間隙給瑪麗大嬸打了個電話倒沒聽出有什麼異樣。
好容易熬到訓練完畢流川換上衣服先去洛杉磯最有名的蛋糕屋買了個樹莓蛋糕:自從懷孕以來櫻對這種以前根本不感興趣的甜食生了好感這種蛋糕便是她的最愛。
開啟家門家裡卻一片寂靜。
流川詫異地將蛋糕放在桌上四處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