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個大個子說著同樣的口音:“撞鬼沒有撞到家算好了。”他壓低了聲音說:“要是慢一點,說不定進去蹲個一年兩年的。**是不是瘋了?到處跑?”
徐林微微一笑,看來兩個傢伙做賊心虛,見到警車就以為人家是找搶劫犯?
“不過那個老狗日的到是有點本事。”那個中等身材的說,“沒弄幾下,老子的蛋也不怎麼痛了,眼睛上感覺涼絲絲的。”
大個子似乎稍微厚道點,揉揉腦袋說,“陳醫生的草藥很可以的,不過現在信中醫的人不多。信這種鄉村小醫館的更少。就喜歡把錢送給醫院,還不如拿來給我。”
徐林心裡動了動,確實有點奇怪。他不敢肯定陳菁那一腳提的怎麼樣?如果是換做自己來踢,這個傢伙一週都別想動了。不過看當時的情況應該位置也是八九不離十,最多是力量上有出入。能這麼快如常走動,貌似那個叫什麼‘陳醫生’的有點能耐。
接下來,徐林沒能再聽點什麼?盡是兩人把對方的媽日過來日過去的日個沒完。越喝越是話多。
徐林有點急,只想等著兩人走,可是兩人喝的高興偏偏不走。他甚至想過去把兩個傢伙的桌子給掀了。
間或,他有意無意望向馬路對面。時間越*暗,似乎關顧買春場所的人越加少了。連線的三間店面加起來,內中在坐的人已經不多。似乎留下些被挑揀剩的,有幾個乾脆站立在門口,企圖主動招攬一下有意向的男人。
一側的兩個傢伙在酒精的刺激下聲音逐漸大起來,相互嘀咕著是不是去對面找個妹妹瀉火之類的話。可是他們口袋裡的錢似乎不是那麼充足。
徐林眉頭大皺。他似乎不能理解,不務正業,*搶*偷弄來不多的錢,然後把這些帶著他們自己血汗、或者是受害者血汗的錢拿去嫖娼洶酒,然後把替他們治傷的醫生叫做‘老狗日’。
“這兩狗日的智商叫誰給打劫了?”徐林喃喃搖頭,甚至有點想笑的樣子。
極煩躁之時,街對面‘髮屋’走出來一個女孩,朝夜攤這邊來。
到近處,徐林看清楚這個女人很年輕,甚至如同上高中的女孩。五官清秀,面板卻罩著一層陰晦,不但沒有配合她清秀五官的細膩,更是一個光澤度沒有。給人印象最為深刻的是她非常之瘦,幾乎如同一根竹竿,似乎風也能將其輕易的吹倒。
女孩走過徐林身邊時稍微慢了一下,打量著徐林,這個陌生的男人給她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早收回目光的徐林知道她注視著自己,混身極不舒服。他皺著眉頭,掃她一眼。
女孩與他目光一接慌忙偏頭,似乎有點自悲的情緒。
徐林甩甩頭,有點惋惜她這樣的年紀為什麼來做這個。
“什麼樣的男人敢找這樣的女人?”徐林暗暗有點懷疑,她賣得出去嗎?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的身上基本沒有了生氣。她不是吸毒就是有病!
“老闆,我要小碗米線。”那個骨瘦如柴的女孩開口,聲音透著一絲沉啞,聽來極不舒服。
徐林搖搖頭,趕走腦袋裡產生的一絲厭惡情緒。感覺對人家有點不尊,也許是自己討厭毒品的緣故。
“天娜。”一旁的那個中等身材的傢伙忽然說話了,“又多久沒有客人了?呵呵……”
兩個傢伙相互嘀咕幾句,天娜轉頭掃了他們一眼並不在意。
徐林剛剛夾入口裡的一塊肉差點沒噴到對面桌子上去,感覺太幽默了,怎麼小姐都喜歡以那麼‘威猛’的名字來吸引人的嗎?
老闆手裡的大勺有力熟練的空敲幾下鍋,預示著米線一點不剩的進入碗裡,似乎是宣佈‘量足’的樣子。
徐林過轉頭,天娜小心的彎腰自鞋內側拿出一小扎錢,被折得很皺的票面不依,外面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