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劉品安都沉浸在不斷地提出自己的疑問。當然,葦兒則是被劉品安纏著為他解答了一天的問題。而劉纓韜卻在他們旁邊饒有興致地擺弄了一天那個茶杯,使得那個茶杯悲慘地在屋裡飛了一天,還是那種毫無規則地飛行。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自然,就連中午吃飯的時候,三人也依然保持著各自的狀態,該問的依然在問,要答的則只能回答,對控制茶杯感興趣的沒有絲毫地浪費時間,哪怕是在吃飯,那茶杯也沒有再回桌子上待過片刻。
轉眼間,日以西沉,在韋兒的提醒下,劉品安和劉纓韜這兩個執著的父子才算停下了他們那無休止的瘋狂狀態,各自回房休息去了。當然,這也是無奈中的選擇,因為沒有葦兒,劉品安就沒有發問的物件,而又因為有葦兒,劉纓韜就沒有控物的機會。
“纓韜,你說明天來的那些人中會有些什麼人?”葦兒躺在床上,將上半身倚進劉纓韜的懷裡,有些擔憂地說道。
“不管他們都是什麼角色,我們都要擋下來。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劉纓韜一邊將葦兒的手緊緊地握住,一邊神色莊重地說道。
葦兒抬頭看了看劉纓韜,眼中露出了決然之色,緩緩地說道:“你在那裡,我就在那裡,無論什麼事,我都要和你分擔。”
“謝謝你!能有你這樣兒的妻子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劉纓韜說完低下頭,深深地吻在了葦兒的額頭上。
夜,即漫長,又短暫。漫長是因為它的無邊黑暗,短暫則是因為它的寧靜平和。
隨著夜的逝去,黎明的曙光降臨人間。
劉纓韜睜開眼睛,剛好和一邊正俯身望著他的葦兒四目相對。於是他微笑地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好好地看看你。”葦兒緩緩地柔聲說道。
“幹什麼呀!搞得這麼緊張兮兮的,咱們以後會永遠在一起的,你害怕開不夠?不膩就不錯了。說不定到時我求你看你都不樂意看呢!”劉纓韜說完笑著坐起身來。
葦兒聽了也是微微一笑,但隨即便露出擔憂的神情,輕聲說道:“可我總覺得今天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心裡總是忐忑不安的。”
“沒事了!不是和你說了嗎?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你還擔心什麼?”劉纓韜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擔心你老公我嗎?你難道黑不知道你老公我的厲害嗎?要不要咱倆在試試,”
“試什麼?”葦兒被劉纓韜說得有些莫名其妙。
劉纓韜色色地一笑,雙眼從葦兒那高聳的酥胸一直劃到那渾圓的臀部,然後道:“就是昨天晚上我們做的那個呀!”
“討厭了!大清早的還這個樣子,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非笑死的。”葦兒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對著劉纓韜笑嗔道。
“有什麼好笑的?你可是我老婆,咱倆……”劉纓韜說著邊停止了穿衣服,然後就向葦兒撲了過去。
葦兒連忙閃開劉纓韜,然後一瞪他道:“好了!今天還有正事要辦,你就別鬧了。”
“好吧!”劉纓韜一臉無奈地道:“那你總可以叫我親一下吧?”
“不行!”葦兒斬釘截鐵地說道。
劉纓韜一聽就耷拉下腦袋,有氣無力地道:“哦,那我出去準備一下。”
“等等!”葦兒連忙喊道,然後來到劉纓韜的身前,在劉纓韜的臉上深深地吻了一下,接著柔聲地道:“我只說你不可以吻我,可沒說我不會吻你呀!”
劉纓韜立刻精神起來,嘿嘿地笑道:“那可不可以再來一個?”
“哼!你想得美,等你搞定了今天的事情再說吧!”葦兒說著徑自去化裝了。
劉纓韜聽了無奈的一笑,便匆匆走出了房間。
“峰大哥,你到底要把閉關到什麼時候呀?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