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 綠蔭嘲諷的看了葉如晦一眼,冷笑道:“在永和郡,這麼多人想要他的命,他不一樣活的好好的。” 葉如晦搖頭道:“我說想要他的命,那麼他一定會死的,不過怎麼個死法,就看你了。” 綠蔭轉過頭,看著葉如晦,開口道:“你什麼意思?” 葉如晦微微一笑,說道:“你最好配合我,不然宋煥死不死我不知道,你卻是一定要死的。” 看著綠蔭要起身,葉如晦只是淡然喝了口茶,輕輕開口說道:“你最好聰明一點,不然你可能現在就會死。” 綠蔭無奈坐下,卻一言不,葉如晦替她倒了一杯茶,才緩緩開口說道:“你心裡肯定有兩個問題想知道,一個是為什麼我要宋煥的命,第二個是為什麼我會來找你。” 綠蔭不動聲色,心中卻早已翻江倒海。 葉如晦緩緩開口說道:“先回答第一個,有個女子,年輕時候容貌還算出眾,當然,比你是要差些,不過也是挺不錯的,她千里迢迢從北境嫁到此處,不知為何被宋煥看上,糟蹋了她還不算,連她的丈夫兒子都一併加害,至於她,雙眼被活生生挖出來,至今苟延殘喘的活著,當然,這一切,都看似是‘意外’,我不知道她和宋煥有什麼深仇大恨,就算是有,宋煥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我覺得也過了。以宋煥那烏龜性子,居然沒有殺了她,反倒留著那個女子苟延殘喘這些年,活著比死了還難受。想必也是認為以那女子家世,也興不起報仇的舉動。本來這也沒什麼,宋煥這些年做的孽不少,這一樁想必只是其中一件罷了,不過,很不巧,那個女人,有個侄子還沒死,還偶然路過這裡,好死不死的找到了她。” 頓了頓,葉如晦看著綠蔭,再度開口說道:“要是放在之前,就算想報仇,我也沒有法子,最多是一紙狀文寫到衙門,無憑無據的,估計還要被判個汙衊朝廷命官的罪名。到時候不說報仇,出了衙門,估計就要被宋大人給我製造個意外,到時候我可能是被狗咬死的,摔死的,也可能是病死的,反正不管怎麼死,都扯不到宋大人身上去。畢竟是從五品的朝廷命官,一個市井小民的死,怎麼都不可能和他扯上關係。” 葉如晦平靜的說完這些話之後,緩緩喝完杯裡最後一口茶,綠蔭欲言又止,還是一言不。 再倒一杯茶,葉如晦再開口說道:“第二個問題,我為什麼找到你,其實早在黃昏時刻,我便來了,也就是宋煥進你房門的時候,我走了,你肯定疑惑我為什麼不當時就殺了他,雖然說有三個扈從保護著他,但我想殺他,真不難,可惜,他是朝廷命官,要是暴斃在這裡,你能脫了干係?畢竟是大楚在冊的官員,說殺就殺了,置楚律於何地,你放心,我也不是要你殺他,不然,我還不如剛才就動手,然後嫁禍給你給你,不更好。離開這裡之後,我進了另外一家青樓,打聽了下你,正好知道,你還有個相好,你以為他還活著?其實早死了,據 說是駕車出去,馬受了驚,摔下懸崖,屍骨無存。” 說到這裡,葉如晦停下來,淡淡的喝了一口茶。而綠蔭,聽到這裡,眼中已經有淚光閃爍。 葉如晦輕輕開口說道:“更重要的是,據說當天宋禮在哪裡,以宋煥的性子,八成這件事,就是他做的。開始我來之前,還有些猶豫,畢竟你那相好負了你,不過來的時候還看你拿著銀釵黯然神傷。想必還是愛著他。不要認為我是騙你,宋煥的性子,你比我清楚的多。” 綠蔭淚眼滂沱,卻忽然開口說道:“你要我怎麼做?” 葉如晦搖搖頭,“之前確實想直接了當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就要了宋煥的命,不過,後來想了想,又下不去手,不是怕,只是覺得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