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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其他軍官士卒要想往上爬,也只有靠軍功才能得以晉升,而太平盛世,哪兒來這麼多戰事可以供士卒們作為軍功的機遇,因此大楚軍伍之中除去鎮北邊軍之外,其餘各軍伍要想得到軍功,除去剿匪這之外,幾乎便沒有什麼途徑了,可大楚也只有那些匪患,有的還窮兇極惡,哪裡是這些平日裡缺少操練演武的州郡士卒惹得起的,因此介於此種情況,殺良冒功這樣簡便的方法便在中下層軍官中悄然流傳著,雖說這一經發現便是抄家的大罪,但比起數年如一日的原地打轉,仍舊還是有許多人有希冀著試一試的。況且只要操作的穩妥,再有可靠的辦事者,幾乎被查到的風險也沒多大,大楚對百姓的戶碟管的極為嚴格,就連那些不理紅塵俗事的大宗派也得象徵性的報出些門內弟子的名字,因此任何擁有戶碟的百姓要是莫名其妙失蹤還是死亡了,大楚官府便會一查到底,在此之下,殺良冒功的物件也就自然而然的落在的沒有戶碟的乞丐們身上了,在他們看來,畢竟這是最穩妥的方式了。 葉如晦在瓢潑大雨中撐傘回到小院裡,豆角小姑娘仍舊睡得香甜,毫無疑問,要是葉如晦不說今晚上發生的事情,那小妮子是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的。 坐在桌前,葉如晦在想著是不是要把那院子裡的婦人給埋了,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不去動作也好過於欲蓋彌彰,擾亂了官府視線事小,要是沒有查出背後的那一夥人,可就虧大發了。 最後時刻那中年男人因為疼痛,斷斷續續說不真切,倒是葉如晦也沒有那個心思想去知道最後那夥人是誰,自己殺了一樓的人尚且難逃罪責,要是再去查那夥人自己也得受牽連。不過對於這類軍伍敗類,葉如晦倒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在桌前枯坐也是無聊,葉如晦索性把丟下有些時候的河滿拿出,這些日子練劍,有著劍仙在身旁教導,自然也抽不出時間來練刀,再加上葉長亭畢竟是江湖劍道魁首,雖說自己是他侄子,但自己真要是在葉長亭面前練刀,只怕也是免不得一陣抽,劍仙的劍殺人容易得很,教訓個才第四境的葉如晦,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翻開河滿,葉如晦看著前些篇都已經掌握了招式,沒來由的想起來近日陵安發生的那次刀聖樓知寒和晉南衣的比鬥,這場比鬥雖說是不分勝負,可最新的首榜十人便已經用排名來告訴了世人,這個晉南衣也是個狠人,想到這裡葉如晦不得一嘆,自己那個便宜師傅湯槐安當年也是和樓知寒並列的人物,後來境界落下了,樓知寒便是這世間的用刀第一人了,天下刀客無不以打敗樓知寒為目標,這下好了,這又冒出個湯槐安,這要想成為天下用刀第一那就更難了。 葉如晦練刀練劍都有名師教導,學刀有這本刀譜河滿,等學劍的時候也有劍仙親自指導,可就算是這樣,要想混出個名堂也不容易,刀道一途前面有兩個大宗師像座山一樣在前面擋著,劍道還要嚇人一些,葉長亭這個半仙似的人物前半生是為了報仇而練劍都練出了第六境這種匪夷所思的高度,這下仇報完了之後,為自己而習劍,葉如晦不知道自己這個小叔是否能夠更上一層樓。 第六境之上,聞所未聞。 其實對於世間大多數一心追求武道境界的武道宗師來說,時間才是他們最大的敵人,甚至說,有許多武道宗師並不是死在其他人手裡,而是隨著年華的流逝,不能踏入下一個境界,硬生生被無情的時間把生機一點點消磨殆盡,就像劍閣,除去明面上餘留白一輩之外,還有不少長輩一輩子沒下過山,在某處潛心修行,或許什麼時候化作的一堆白骨都無人知曉。 不過葉長亭始終是個異類,自然不可以常理度之。 葉如晦坐在桌前聽雨聲漸小,心情也越發平靜,等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瓢潑大雨也完完全全停下,雖說還是一如既往的寒意襲人,不過倒是比之前的光景要好太多了。 葉如晦瞥了一眼那把油紙傘,出門去買了幾個包子。 等到再度回到小院裡的時候,豆角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