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情況是血滴很少,對兇手的移動方向沒有任何指向性!這些足以說明犯罪團伙的這次行動是經過周密策劃的!”
“被害人身份你應該知道,其中坐在駕駛位置上的是我們的領導,也是海清的父親,身中了八刀,副駕駛是我們領導的弟弟,身中七刀!後面的幾名被害人,基本上都是一刀致命,我們將這起兇殺案定性為仇殺!”
“我們一邊調取案發現場周圍的監控,一邊排查坐在前面的兩位被害人這段時間經手的案件,雙管齊下!但是在調取監控的過程中,我們發現可疑車輛和可疑人員都非常少,我們認為之所以非常少,很有可能是因為犯罪團伙對於該小區非常瞭解!或許,他們就是該小區的業主!”
袁方認同的點頭道:
“首先不是那個小區的人或者車,警方很容易查到,都有誰進過小區,誰進過案發現場的地下停車場等等這些,都應該能查到!”
曹英傑馬上介面道:
“可問題就出在這個應該上!我們查了案發當日所有進出小區的車和人,挨個做了問詢,沒有任何發現,好像這個犯罪團伙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作案之後又直接回天上了!”
“佔用被害人車位的車是啥情況?”
“佔車位的是去訪友的一家子,三口,孩子才八歲,我們核對了當時他們要去的人家,也調取了電梯的監控,確實沒有問題,但是有一點跟我們獲得線索有出入,孩子爸爸特意找了張紙寫了電話號插在雨刷器上……”
“可弟妹說,海清的爸爸當時還下車找過電話號,沒找到!他們來訪友,為啥不停在地上?”
“地上沒有停車位了,他們給朋友打了電話,朋友下來帶著他們停到地下車庫,孩子爸爸想留個電話,挪車也方便,我們仔細看過監控,孩子的爸爸確實往雨刷器上塞了什麼,至於被害人為什麼沒有看到,我們現在還沒找出原因。”
“這一家三口要去的那個朋友家,有沒有找程福志做過裝修?”
曹英傑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沒有問到這個問題。”
袁方馬上解釋道:“既然確定是團伙作案,人數上就不好說了,用個好聽的詞叫各司其職!”
“你的意思是說,停在被害人車位的這一家三口也是參與者?”
“兇案發生的前提必須是被害人開著這輛車要進入監控盲區,如果車位沒問題,他們咋進入?”
“這個問題我們分析過,可惜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一家三口有問題,而且之前沒有程福志的口供,所以判斷上有些偏差,”
“你們應該早就知道兇手不是程福志。”
“是,但是,我們確定程福志應該看到了什麼,不然不會慌亂的跑,或者他的離開跟案件參與者有關!”
“合情合理!你們找人挨個做問詢,這些人不單隻表達的毫無紕漏,而且神情上也毫無破綻,所以你們將希望寄託在程福志身上,但是,我還是認為車位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