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開人群就想離開。
“站住,傷了人,還想走,哪有這種便宜事!”
朝輝挺槍對準那巨人腿上便刺。
“無知小輩,也敢逞強!”
那滿臉橫肉之人,抬手一鞭,就把朝輝的鐵槍纏住,大喝一聲“鬆手!”,向上猛的一提,然後看也不看一眼,打馬向西,揚長而去。
朝輝只覺得兩臂痠麻,拿捏不住,那鐵槍脫手而飛,直飛起二十多米高,方才落下,眾人一聲驚呼,慌忙逃散。
春天慌忙來到小胖身邊,雙眸含淚,拍去他身上的灰塵,輕聲低喚:“小弟弟,小弟弟,你怎麼了?”
春天的父親趙九洲也來到近前,說道,“春天你讓開,讓我看看”。
這時,只見小胖左手撐地,居然昏頭昏腦地坐起來了:“唉喲,我的手好疼啊。”
“感覺怎麼樣?頭痛嗎?”趙九洲問。
“嗯,不疼,可是,這裡面像是有很多蜜蜂在飛”,小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哈哈哈”,眾人大笑。
“好厲害,好厲害的鞭子!他是什麼人呢,哎,你們有沒有覺得此人有些面熟”!趙九洲問。
“不錯,是有些熟悉,我覺得此人,很像是六年前全國通輯的大盜周興,我看到過他的畫像。”那鬚髮皆白的老者說道。
“是啊,爺爺,就是他,通輯告示上說他是鐵槍會的首領,鐵槍會是土匪窩,我也看到過。”楊朝輝附合道。
“對呀,爹,我也想起來了,就是他,我們在唐山賣藝時,還被官府拿著畫像詢問過呢”,楊振業說。
原來楊朝輝、楊振業和這名老者是親祖孫三人。
“既然是大盜,那他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入集鎮?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還是找到了什麼後臺?”春天問。
“是呀,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楊朝輝說。
“哎,什麼都別說了。今天要不是這位小兄弟,春天可就要闖大禍了。”老者說。
“可不是。”
“聽說那周興的功夫,十分厲害,名動川陝的四大名捕都被他殺了”。
“可是,這小兄弟受他一鞭,卻好像沒多大事兒一樣。”
“奇怪,奇怪!”
“是呀,莫非這小兄弟天生就是練武奇才,與尋常人不同?你看那牆都撞塌了,他人卻沒事兒!”
“我覺得這位小兄弟就是異人,你看他救春天使的那一招,真是不同凡響,哪是平常人能做到的?”
其實,大家並不知道,包括小胖在內也不知道,若非他脖子中的銅鈴及時發出紅光相護,只怕他此刻早已脖斷身亡了。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趙九洲問。
“我叫小胖”。
“嗯,可是你並不胖呀,呵呵。”春天說。
“嗯!”小胖也笑。
“你家大人呢?”
“哎呀,爺爺,我是和爺爺來趕集的,爺爺,你在哪兒”?
小胖右手撐地站了起來,想拍拍身上的土就去找爺爺,可是左手剛一抬,牽動手腕傷處,痛得直嗞牙。
“來來來,快坐下,彆著急!抹上藥水,一會兒就不疼了。”
趙九洲慌忙找來藥箱,取出跌打藥水給小胖抹上,又找來了兩塊硬木板,想固定在他受傷的肘腕處,但是,綁了一塊之後,小胖死活不同意再綁第二塊,說那樣很不方便,趙九洲無奈,只好作罷。
小胖手腕處的木板跟個護手似的,非常滑稽。一固定完,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就要走。
“春天,快跟著他!”
這集上人山人海,川流不息,要找一個人就跟大海撈針一樣難。小胖和春天擠來擠去,四處找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