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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陳沐陽的hiv治療藥,懷特教授的轉基因技術,蔡司醫生的紅斑狼瘡,鬼知道諾獎委員會的這18人會不會腦子抽風,同時頒給他們中間的某三個?
獨享才榮耀啊,是吧?
而且hiv和紅斑狼瘡都是建立在他的理論研究基礎上,轉基因技術仍然沒有蓋棺定論,這幾個競爭對手憑什麼和他分享諾獎?
汪芸嘴角微翹,故意打趣一句:“唉,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都沒有拿諾貝爾獎,你的抗癌病毒不會也黃了吧?”
“烏鴉嘴!呸呸呸!道歉道歉~~”
“不,不,我就不~~”
兩人說笑,瑞典這一攤事差不多結束了,馬上就是提名截止,他們該做的準備都做了,剩下的工作就是默克那邊說的,用其他的手段,與默克集團熟悉的這些教授們打好關係,再打半年硬仗,爭取讓楊順的投票數更多。
“芸姐,記住,回國後,趕緊找建古堡的地方。另外,還有一個瑞典生態農業公司沒有調查。”
“知道啦,你在國內,也有一個常守正院士沒有調查。”
“我回去就做這事。說真的,今年你還不回去過年嗎?”
汪芸一下子被問卡殼,坐直身體,側過身看著楊順,結結巴巴問道:“我……我能回去嗎?”
楊順道:“你和卉卉商量吧,我就不發表意見了。”
他沒腦容量管這種事,第二天直接從瑞典飛回國內,又是一年春節休息,感覺時間過得飛快,沒做什麼事一年就過去了,上次深刻的記憶好像就是幾天前辛笛結婚吧。
在外面浪了一個多月,楊順先把公司和研究所整頓一遍,所有員工放假,發年終獎,回家過年。
今年,汪芸還是帶著孩子回國探親了。
汪家一下子變成了兩個小寶貝,大的汪文淵2歲2個月,小的楊德獵1歲4個月,年齡差別不大,能玩的到一起,就是一對哥倆好。
至於外貌長相,兩個孩子長得都像各自的母親,都看不出來楊順的影子,這樣更好,楊順連解釋都不需要了,他只用負責做各種雜耍遊戲,逗孩子開心即可。
至於親朋好友詢問汪芸,她總是靦腆一笑:“國不放春節假的,我老公必須在公司坐鎮,沒法回來。”
“是啊,小芸他們在國很忙,那麼大的公司,上千員工,全歐洲都指望他們供應藥物,一刻都丟不得。”
老汪和汪母也幫著圓謊,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不能接受又怎麼辦,總不能把汪文淵塞回去吧,只要女兒不覺得委屈,能調理好大家的關係就行了。
最關鍵的是,汪文淵因為在國缺少其他親人的愛,特別黏人,尤其是特別親近爺爺奶奶,奶聲奶氣的喊著,主動牽手,撒嬌一套一套的,兩老怎麼不心疼這個小可憐,想多多補償一下他?
於是這個春節在家,老汪兩口子更偏愛汪文淵,而不是楊德獵。
小德子說不上慘,他得到的愛是完整的,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哥哥,他沒有嫉妒,反而很高興多出來一個同齡玩伴,跟著哥哥後面瘋,一起吃飯,一起洗澡,連睡覺都要在一起。
就差拜把子了。
“看你造的孽!”
汪卉把兒子扔在孃家,回家瞪著楊順,看得他後背心發毛,主動到處找搓衣板,家裡沒找到,只好把幾年前花幾十萬配的吃雞電腦主機給拆了,把主機板拿出來,湊合一下用。
“看你造的孽!”
陳梅在老汪一家人過來拜年,看到汪芸和汪文淵後,似乎猜到點什麼,晚上悄悄擰著楊順的耳朵,把他拉扯到書房,臭罵了一句,還扇了他後腦勺一巴掌。
對老媽,楊順還是沒打算說實話,委屈道:“芸姐的孩子是11月30日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