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褪到一半的黑絲襯褲，急急問道：

“你們都怎麼啦？這幾天發生了什麼？”

“沒發生什麼呀，我們好好的呀！”

黑山上下掃了幾眼，目光落在雪白的小腹上，道：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著急，從來沒有過啊！”

“呀！別盯著那看呀！有啥好看的，羞死了呀！你快上來呀！”

陽曲褪掉襯褲，小手拽過他，接著小聲道：

“人家也想呀了呀！”

“不對，大凰和你說啥了？”

“大凰說屍氣可以讓人變成死人一樣呀，什麼都是假的，這東西也不能用了呀！還有……”

聽了半天，果然是大凰搞得鬼，盡耍小聰明。估計是蠱惑傳的，妖精又加了料，然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無奈笑笑，把屍氣的獨特之處和老屍的事兒簡單介紹了下，昨晚上的情形更加不會隱瞞，最後道：

“老屍是那時候的人，很老很老，老到說不清。生活習慣嘛，與修行銅筋鐵骨的人有些像。我感覺她人挺好的，不過…，可能是那時候的習慣吧！”

陽曲兩手一撐，坐在他對面，思索了好一會兒，輕聲道：

“小黑，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屍氣沒那麼可怕。嗯…，我的意思是離開屍澗，應該就沒那麼厲害了。離她遠一點兒，時間長一些，屍氣估計會越來越弱！”

黑山不住點著頭，好像她分析得很有道理。只見那張小嘴一開，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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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屍不簡單，她就是怕燙，應該沒感覺才對，啊什麼啊。你別被她騙了，人是越老越妖，哪怕沒實力，但是經歷過的事兒多啊！”

“嗯…！”

一個，兩個，都說老屍有問題，他不禁也產生懷疑。看看陽曲，妖怪和巫女說得沒錯，他們的小妹確實悟性高。忽地感覺不對勁兒，奇道：

“咦，你怎麼不呀了？”

“你想呀，我們來呀！”

“啊？噢…，我…！”

“還等什麼，上來呀！”

陽曲向後躺倒的同時，兩隻胳膊環住了他的脖子。片刻之後，“呀呀”聲漸起。

這絕對是自找的，黑山暗暗後悔，突然想起獎賞翻了三倍，更加沒心思。草草了事收場，拿出草藥準備開吃，忽聽到，

“能用啊，不過這快呢？好像有問題！”

他渾身一激靈，直冒冷汗。陽曲說得和大凰一模一樣，一個字都不差，“呀”也不見了。

世間哪有這麼巧的事兒呢？驀然回首，只見一隻小手握著個白玉瓶，似曾相識懟上來。

“泡著呀！”

還是昨夜那一個，黑山無可奈何，吃草藥吃到飛起，將從屍澗內新採來的吃了個精光。運轉凝氣訣，腦袋一直有一種懵蒙的感覺。

忽然傳來“呀呀”聲，他麻木扭頭，多麼熟悉的場景，只是換了一個女人。

折騰許久，他故意如此，然後坐在那豎著耳朵聽。不一樣的聲音，卻是同樣的話，

“時間太長了吧？會不會有問題？你有什麼感覺沒？”

：()萬物之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