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懿,卻說不出一句話。
“怎麼?張大人還不服氣?”反正要殺雞儆猴,而張昭這隻雞是孫權麾下最有份量的,司馬懿自不會放過,他指著張昭道:“如今天下三分,劉璋一家獨大,孫曹聯盟自不能瓦解。但凡有識之士都能看的出來,張大人不僅不維護兩家的關係,還處處製造矛盾,不是鼠目寸光。又是什麼?”
“笑話!”江東有二張,張昭被說的啞口無言,張紘立刻站出來道:“司馬先生此話未免有些偏頗,不知剛才是誰讓江東勿提盟約之事!”
“若江東依然斤斤計較,我還是那句話!”司馬懿冷笑道:“還說不是鼠目寸光,如今這種情況,江東諸位不考慮如何共同對付劉璋,卻在細枝末節上糾纏不休!是不是我主敗亡。江東能獨自擋住劉璋?”
“我江東有天塹長江,如何擋不住劉璋?”步騭把頭一揚。似乎非常有自信,可司馬懿卻哈哈大笑。
“以你的能力。實不足與高人語!”司馬懿搖頭道:“且不說劉璋水軍如何,就說夷陵、白帝城那一段,劉璋便能從虎亭直插荊州,根本不需要路過長江!再說了,長江有深有淺,深的地方難過,淺的地方比小河岔也寬不到哪裡,難道劉璋不會繞路?僅憑一道天險便想安居一世,實在太天真了!”
步騭本就是引經據典的文士,司馬懿以戰略說他,他立刻敗退。可他剛坐下,又有一位文士又站出來道:“先生巧舌如簧,實在令人佩服,可你是否欺人太甚了?”
“我還真不覺得自己欺人太甚!”司馬懿笑問道:“敢問先生貴姓?”
“虞翻虞仲翔!”文士拱手道:“在下不過是無名小卒,何勞先生下問?”
“恕在下孤陋寡聞,還真沒有聽說過先生!”司馬懿微笑道:“我是為了結盟而來,可諸位先生都把我當作敵人,百般刁難,現在說不過我,卻說我欺人太甚,敢問虞先生,江東人是不是都不講道理?若果真如此,在下的確欺人太甚!”
司馬懿的無禮的確是因為孫權的小心思而引起,虞翻眨了眨眼睛,頗為尷尬的坐下了。可沒等虞翻坐好,左手邊的一個文士拱手道:“司馬先生請了,在下薛綜薛敬文,有事請教。”
“薛先生請說!”禮尚往來,薛綜很有禮貌,司馬懿倒也不好惡語相向。
薛綜笑道:“劉季玉乃漢室宗親,雖然他的科舉制有些不妥,但只要他取消這個制度即可,曹公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不如請司馬先生去見見劉璋,就用您那張利口,說得劉璋慚愧,便可以不動一兵一卒,讓一場病災消滅於無形,如此豈不是利國利民之舉?”
“先生何出此無智之言?”明白了薛綜的心思,司馬懿冷笑道:“若劉璋聽得他人勸說,在下便是舍卻此身又有何妨?可劉璋想要的不僅僅是在下的性命,還有天下世家大族的性命!當然,若諸位不信,在下也沒有辦法!可我要說,若諸位不與我軍聯手,到最後定然後悔莫及!”
“先生所言甚是!”孫權又不傻,他明白江東必須與曹操聯合才能存在,只是他心中對曹操曾剝削江東的軍糧還有些不滿。不過,見江東眾文士都落於下風,孫權不由嘆了一口氣,站出來打圓場。若聯盟真的解散,他可就要哭了。
“其實在下一向佩服吳侯的睿智,想必剛才是您對我的試探!不過,既然是盟軍,兩軍之間還要多一些信任才好!”見孫權的語氣鬆動,司馬懿話鋒一轉,似乎有些討好的嫌疑。
“我自然相信曹公!”孫權笑道:“司馬先生,其實我還有些不解,雖說科舉制對世家大族的傷害很大,但還不至於讓曹公下決心與劉璋一較高下吧!”
“那是吳侯沒看清科舉制的危害!”司馬懿道:“若不能儘快把科舉制消滅。待這個制度推行天下,被破壞的不僅僅是祖制。還有大漢世家的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