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陽光明媚,微風輕拂,我們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品著香茗,閒庭信步地談天說地。
我正抱著小景辰,逗弄著他玩耍。
這個小傢伙,自從易淼懷上他,一直到出生後的這幾個月裡,彷彿世間所有的邪惡氣息都對他敬而遠之一般。我們幾乎沒有接到過一單生意,整天就是陪著孩子,四處遊山玩水。
別說,這樣的日子倒也安逸快活,而且,沒有單子也意味著這市裡很是安定和平,這也是一件好事。
就在我逗得景辰咯咯直笑的時候,秋墨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快步走到我身邊,臉上掛著一副嬉皮笑臉的神情,看著我說道:“小浩。有個事要跟你說說,你先讓易淼帶孩子出去下唄。”
聽到秋墨的話,看著他那副猥瑣的樣子,再加上還要把易淼支走,我心裡琢磨著可能是接到了大單子,於是便將孩子遞給易淼,然後說道:“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別遮遮掩掩的。”
秋墨聽後,眼神複雜地看著易淼,猶豫再三之後,終於鼓起勇氣開口說道:“那個。。。。我跟易叔接了個單。。。。”
話說到一半,他又偷瞄了一眼易淼,似乎依舊有些難以啟齒,支支吾吾半天,再次想要支開易淼:“易淼啊,你還是先帶孩子出去一下吧。”
易淼聽後搖了搖頭,果斷拒絕道:“既然我爸也有份,我為什麼要出去?你趕緊說吧。不然就別說了,該幹嘛幹嘛去,別影響我們喝茶聊天。”
見易淼就是不準備出去,秋墨舔了舔嘴唇,拿起杯茶一口喝完,然後深吸一口氣,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他們所接的這個單子說了出來:“是這樣的。我跟易叔接了一個活兒,是幫別人去盜一座古墓。只要這事能辦成,每個人都可以拿到兩百萬的酬勞。我想著讓小浩幫幫忙,大家一起把這一單給做了。”
我一聽到他們接的單子竟然是盜墓,心中的怒火瞬間熊熊燃燒起來,彷彿要衝破胸腔一般,胸口一陣抽痛,腦袋更是直嗡嗡響著。
我下意識地揚起手,就要狠狠地拍向桌子,但在快拍到的那一刻,突然想到孩子還在場,生怕嚇到他,於是恢復理智,停住動作,接著向易淼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帶孩子出去一下。
易淼心領神會,抱著孩子快步走出易澤堂。
等到她們母子二人離開後,我立刻死死地盯著秋墨,氣得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氣來,用力地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拒絕了他的請求,同時不忘罵他幾句:“不行!!!這事不可能!!你特麼有病是吧?我勸你趕緊推掉,把錢退還給人家。神經病啊你。。。。”
秋墨見我不同意這事,便勸說著道:“你就破例一次嘛,不就是去盜個墓而已,以你的本事,簡簡單單啦。”
聽著他的話,我越想越氣,大聲怒斥道:“咱們是修道的!!跑去盜人家的墓?!你怎麼敢想的?你怎麼敢說出口的?這種天理難容的事,你也想幹?你腦子裡裝的都是屎不成?還是說你真的就財迷心竅,被金錢矇蔽雙眼了!?這事要是讓於爺爺和常叔知道了,咱們的腿得被打斷!”
“咱們不說,他們怎麼會知道呢,你就當幫。。。。”
秋墨的話剛脫口而出,我立馬就打斷他的話,怒吼道:“不可能!”
秋墨被我打斷話後,沉默了一小會,又開始想要說服我:“你想想看,你現在已經結婚了,還有孩子要撫養,生活中的每一項都需要花錢。而且,你可是有三個老婆啊。到時候一個個都生了,那麼多個小孩子,你不趁現在抓緊時間賺些錢,難道想等著那些老人來養活你們嗎?你現在身上可是揹負著十幾張嘴的生計啊!”
聽完秋墨這番強掰硬扯的話,我冷眼瞪著他,態度很是果斷地說道:“你別扯這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