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五公里武裝越野,還是這麼難走的山路,少說話儲存體力。”實在是沒有心思再聊下去,筱筱善意地提醒了下。
田思雨以為她是要儲存體力才這麼沉默的,點點頭,也不再開口。
不知跑了多久後,方陣越來越稀,拉成了一條斷斷續續的曲線。確實有人不行了,跪在地上艱難地喘,或者抱著大樹不撒手,助教立刻就會上前去嚴厲地呵斥。
誰都不想剛來的第一天就被送走,無奈,只能拼了命一般拖著沉重的雙腿,踉踉蹌蹌地往前跑。
那天,很多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