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山之中也是有著焚之族人,只不過在此中無法出去;修煉著自己的功法,裡面的人幾乎都是修為高深之輩;只不過是天生魔體是他們的主人。沒有這個主人的出現;他們的巔峰也不過是渡劫之期,迎不來天劫,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也是大部分離識之期便是不再寸進,那之上的都是活了許久的人物了。
當年他實力低微卻是進入了此,族人見其主人是此等之輩,心中只覺的憤慨,多年沒有天生魔體的引導,他們對族中的箴言也是不怎麼放在眼中,只是屈居於這麼一個螻蟻之下太過侮辱,甚至想要殺掉釋立旭以等下一個天生魔體。
只不過真正動手的時候,若是普通的下手有輕重還好,而帶著殺意攻擊釋立旭的時候,整個人是便是如同萬箭穿心一般,不得動彈,若是殺意不減,不肯臣服,則是經脈俱斷,從此不能再修魔。
既然殺不掉釋立旭,那麼只是折磨折磨還是可以的,那一段時間,釋立旭可是鼻青臉腫的,卻焚族之人又是不讓他死,心裡只是日日夜夜受著折磨,只求有一天自己能夠強大起來千萬倍地奉還於此。
日月變遷,釋立旭也是不知道自己遭受這樣的對待有多久了,自己的身子卻是比以前更加堅硬強健,偷偷地在一侍女送藥之時,捂住她的嘴巴,悄無聲息地掰斷她的脖子。出了自己的房間。
卻是在踏入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其中拾得一本秘籍,翻開本是空白,卻是在月光之下,自己的魔氣慢慢地附著到秘籍之上,繼而浮現出黑色的文字。他才是明白了,自己天生魔體對焚族有多大的作用,習得天魔之眼看到焚族心臟上的黑線。
再次站到焚族之前,用自己的魔氣一點點地絞著叛逆之人心臟上的黑線,從此天生魔體的主人風姿再現焚山之中。
懲治了幾個忤逆之人,焚族雖有怨言亦不敢流露在表面之上,只是仍舊按著釋立旭的意傳授武技教導功法。
釋立旭深知給了一棒子也需要給一個甜棗的道理,也是將自己從秘籍中習得的對焚族有益處的功法交予他們,也是開通了焚山之路,本未去過外界的焚族之人終於在多年以後可以再見到外面萬千世界的風光。
只不過出山之人有特定的要求,釋立旭制定了一系列的標準,又是將在江湖行走的規矩給整理了出來,要族人記住,這一番舉動也是慢慢淡化了焚族的怨念。
這些東西都是極其有用的,釋立旭也是不願自己的手下,特別是這麼能幹的手下,因為太過單純而失去,他要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焚殿的名頭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流傳出去的。
沉寂了幾百餘年,都被是人淡忘在塵埃裡的焚殿。
釋立旭想到了那些年,回憶著那種唯我獨尊的感覺,嘴邊倒是噙著一絲笑容,現在回去釋家一趟,便可以斬斷這紅塵的羈絆,在焚山中好好閉關。
“哎,你笑什麼?”白練紗湊近了釋立旭,結果被艾黑拉了回去。
“別理他那麼近。”
釋立旭現在心情也是好著,竟是開起了他們的玩笑:“你們別當我面秀恩愛,我可是和我家的要分隔多年。”
“多年,你也別打白練紗的主意。”雖然跟著釋立旭出來了,艾黑可還是不怎麼買他的帳,這個曾經被白練紗喜歡過,現在白練紗還為了他退出了天凡城的男人。
見到釋立旭湊近了來,艾黑緊緊地把白練紗護在懷裡,沒想到竟是自己和釋立旭的鼻尖碰上,然後聽到面前的人笑道:“我喜歡的人可是男人,你還是多多擔心……”
話還沒有說完,釋立旭的臉就被白練紗推開了,現在倒是變成了白練紗抱著艾黑的頭不讓釋立旭靠近道:“你可別打他主意,他菊花可黑著呢。”
“……”艾黑的臉一下子就黑下來了。
釋立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