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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欣賞的望著她。“我也喜歡這樣的你。”
現在的她只屬於他一個人,她的率直只有他看得見,如果回到舞臺上,她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歡我唱歌?”她很敏感的問。
他一怔,反射性的答道:“不,怎麼會呢?”
瞧,他立即很有風度的表現了他的大方,他怎麼可以做那種小家子氣的男人,限制自己女朋友的職業和興趣,那樣太不高明瞭,而且他也不能讓她發現他其實是個很大男人主義的男人,女人通常都不愛這一型的男人。
“那就好。”她露出笑容,雖然她當歌手的路不是她自己選的,可是她對創作有一定的喜愛,更何況有那麼多人喜歡她,熱愛她的歌曲,要她放棄,她還真會有點捨不得呢。
晚上他們相偕回飯店,各自回房梳洗過後,她換上白天在名店街買的一件白色及膝洋裝,他則穿上淺咖啡色西裝,一同享受了一頓浪漫的義大利燭光晚餐。
“樂童,我看見很多男人對我羨慕的眼光,有你這樣的女伴是我的榮幸。”在餐廳裡,他大方的用英語讚美她。
她漂亮的臉上升起淡淡的戲謔,“我怎麼覺得你好象在調戲我?”
她的回語令他怦然心動,突然之間,他有股想吻她的衝動。
“我們不吃了好嗎?”他徵求她的同意。
“為什麼?才上了沙拉。”這她可不解了,不是他一直說要來吃義大利菜的嗎?怎麼才吃了一點就不吃想走了?
“因為——”他深深的看著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低語道:“我好想吻你!”
二十天的神仙生活很快的飛逝了,一時之間樂童還無法將心給收回來,但她知道小沁和歐陽沛一定已經在臺北急得焦頭爛額了,如果她再不出現,他們可能會被她連累的遭唱片公司開除!
他們終於決定回臺北。
“心情別這麼糟,我們還可以再來玩,或者,下次我們可以到別的地方去旅行。”他安慰著一邊收拾行李但看起來落落寡合的她。
“可是我一回去,就要到新加坡錄音。”她的許多演唱行程都是既定的,無法更改。
“我可以到新加坡去看你。”其實他也捨不得讓她離開,可是他總不能表現出來吧,大男人如此情長太沒氣概,而且她也一定會因他的不捨而更難過。
雖然他這麼應允,她還是沒有高興的感覺。
在這裡,他們住在相鄰的房間,他是她的男朋友,她是他的女朋友,一回到臺北,他是屠奕東,她是顏樂童,他們怎麼樣也不可能像在這裡一樣自由。
不管有百個理由、一千個理由,她都不能做個不負責任的歌手,除非今天她準備放棄她的身分,否則她就非回臺灣不可。
她的理性和感性在鬥爭著,理性要她好好回去工作,感性則要她留在奕東的身邊相守。
“我不期望你到新加坡去看我,可是我希望我們能天天通電話,即使一天只講一兩句話也好。”
“當然。”他輕輕將她摟緊,希望能多給她一點安全感,可是天知道,其實他也沒有安全感。
回到臺灣之後她會屬於舞臺,他真的有把握他們都不變嗎?
他現在才懂樂童為什麼要那麼堅持把身邊所有的事務放下,就這麼不理世事的獨處二十天,獨處對他們太重要了、回去後,他們可能會很少有獨處的機會。
哎,為什麼他會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們好象會像牛郎和織女,久久才見一次面,但願他這個預感不會成真,但願!
奕東、樂童乘坐同一班飛機回到臺灣,可是為了避人耳目,樂童坐在頭等艙,而奕東則小小的犧牲了點,他坐在經濟艙,兩人一前一後步下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