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記期間的工資?”施毅顯然想不到裴宇翔會跟自己提到這件事情。輕笑著說道:“培期間的工資當然不會沒有,你爸需要多少治病錢?”
“我爸現在每個月的藥錢就要四百多。”裴宇翔的神情有些尷尬:“醫院裡的人說,要想徹底治癒。需要住院兩個月,每個月手術、藥費、住院費之類的開銷就要一萬塊錢,”
“那你培期間的工資減半。”施毅想一會兒後開口說道:“但是,培期間你只能看,只能學,決計不能動手操作任何一支股票,如果你違背了我的要求,不僅工資不會開給你,甚至還會起訴你要求你賠償我的損失,懂嗎?!”
施毅這番話說的聲色俱厲,裴宇翔被嚇了一跳,訥訥的點頭答應了下來,正準備開口詢問具體工資的時候,施毅卻一擺手把他到了嘴邊的話堵了回去:“你培期間的任務很簡單,搞懂股票是什麼東西,然後學會基礎的股票操作就行!”
說到這裡,施毅斟酌了一番,繼續道:“我給你兩個月的學習時間。能學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兩個月後,無論你學會與否,我都有另外的任務交給你,知道嗎?”
“是,施先生。”裴宇翔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然後支吾著問道:“但是,這個培期間的工資減半,這個,具體有多少錢?”
鼓足了勇氣問出這句話,一看到施毅微微的一挑眉頭,裴宇翔就趕忙補充道:“當然,給多少我都沒意見,我,我只想知道數目”
“我不是說過了嗎?正常工資減半。”施毅膘了裴宇翔侷促不安的神情一眼,輕嘆了口氣:“也就是三萬的一半。”
“三,三萬,一半!”裴宇翔愕然,滿腦子都是五個大字:月薪一萬五!天吶,這算是什麼階層的收入?!
“如果你沒事的話,今天下午就開始培吧。”施毅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已經快十一點鐘了。算算時間自己那個老朋友也快到下班的時間,現在出正好可以在他所在的公司碰上他。
“沒,沒事。”裴宇翔趕忙答應了下來,一萬五一個月,那一天可不就是五百塊錢?!已經快趕上他在酒店一個月的收入了!現在的裴宇翔已經完全被施毅丟出的大餅給砸暈了。
“那,走吧。”施毅從沙上站了起來。率先朝著辦公室外面走去。嘴角卻在不經意間勾起了一道弧線,一天五百的薪水,其中有四百九十九塊錢是用來支付裴宇翔那好到令人指程度的運氣!
裴宇翔一臉訥訥的跟在施毅的身後從電梯中出來,朝著安華集團的停車場走去,他做夢都不會想到,今天就是他人生的轉折點!
開車在馬路上行駛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裴宇翔一臉拘謹,時不時的帶著濃濃的好奇偷偷打量一眼正在開車的施毅,而只要施毅有那麼一點點轉頭的跡象,就會跟兔子遇上了大灰狼一般,忙不迭的把頭撇向車窗的方向,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讓施毅哭笑不得。
車子緩緩的轉入了水心隔岸路。在一棟門庭若市的建築前停下了車。裴宇翔一臉困惑的跟著施毅下了車,看著眼前這棟建築物上面二十餘個金光閃閃的鍍金大字。有些摸不著頭腦。
中國建設銀行淅江省信託投資公司溫州證券營業部,到了九七年底。會更名為中國銀河證券有限責任公司溫州證券營業部,這裡也是前世施毅經常瞎竄的地點之一,作為一名連入門級股民都算不上的炒股散戶,施毅來這裡十次,其中有九次是來這裡瞎轉悠的。
經常的串門也偶然在這裡認識了一個大戶間的操盤手,那時候的施毅對他簡直就是敬若神人,也在他時不時的指點下,或者說乾脆在他的操作下進行炒股,賺錢與否施毅甚至都看不懂!
而今天帶著裴宇翔來這裡,就是要見見這個被前世的施毅敬若神人。或者說,忽悠的施毅把他敬若神人的操盤手楊俊